“这你就太为难。”商鸣无奈道,郁沉言在床上脾气和床下样不好惹,他倒是想听话,可这哪是他能控制。
但他在郁沉言再开口前,就迅速地低下头,叼住郁沉言嘴。
他含着郁沉言上唇,轻轻舔着那颗饱满柔软唇珠。
“下次都听你,但别跟小孩子样,还躲这儿来,”商鸣边亲边低声说道,他随即又想起楼上还住着乔鹤行——这个郁沉言名义上未婚夫,他眼神不由暗暗,“不过也不介意在这儿做,正好让乔家那小子知道点自己身份。”
郁沉言瞥他眼,“少胡说八道,看你怎和郁辞解释,他叔叔跟他爸睡到张床上。”
他像是被什石块给压住心口,说不上难受,但是胸口闷闷。
他费力地睁开眼,在卧室昏黄灯光里,他看清正坐在他身边商鸣,身上还穿着白天衬衣,只胳膊横在他胸前,手指还捏着他下巴。
郁沉言巴掌就把商鸣手给打掉。
他恹恹地看着商鸣,把被子拉高,表达自己不欢迎,“滚蛋,私人卧室,拒绝进入。”
商鸣哭笑不得地看着他。
皮底下暗度陈仓事情,bao露,他才反应过来。
他宝贝儿子,早就已经被狐狸叼走。
可惜悔之晚矣-
吃完晚饭,又在书房待会儿,郁沉言就心满意足地躺上只有他个人床。
屋子里灯光调得很暗,摆设也和他在兰庭房间完全不样,更有种古典优雅风格。
“知道就知道,”商鸣倒不在意,“不仅想让阿辞知道,还想让所有人知道,你是个人,谁都不能碰。”
郁沉言嘴角微微泛起点笑意,“出息。”
商鸣抓着郁沉言手,摩挲着郁沉言无名指,他确实就这点出息。
他之前送给郁沉言求婚戒指虽然被收下,但郁沉言身上到底还背着和乔鹤行婚约,为避免流言蜚语,也不想高调,郁沉言就直没带那枚戒指。
如今摩挲着空荡荡
他今天事情多,回家本来就晚,结果回到兰庭,屋子里居然空空荡荡,根本没有郁沉言身影,他开始还以为郁沉言有事出去,打圈电话才知道郁沉言居然躲到平山路来。
“丢不丢人,都躲到孩子这里来。”商鸣暗笑道,他手从被子底下伸进去,抓住郁沉言手,“明明都是你先招。”
他当然知道郁沉言最近不满是什,又是为什招呼都不打就躲到平山路。
这简直是倒打耙。
郁沉言把被子掀开,没好气地瞪着商鸣,咬牙切齿道,“商鸣你还要不要脸,这听话,那让你滚下去你怎不听。”
在把自己塞进黑色丝绸被子里时候,郁沉言心里颇有点满足感,心想这真不是他不厚道,实在是给商鸣逼。
他都三十六,早就不是青春年少,哪还经得起商鸣这种折腾。
有时候他都怀疑商鸣是不是背着他吃药,天天精力这旺盛。
郁沉言边心里暗自嘀咕,边默默缩进被子里,身边没人虽然有些不适应,但没商鸣会儿抱他会儿亲他,成小时地打扰,他睡眠质量都好不少。
可惜,后半夜时候,郁沉言就觉得自己在梦里有些喘不过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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