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没有说出口,因为没有必要进行那样交流。他们关系过于疏远,陆惊蛰看到有关他报告,知道这个omega名字,看过他照片,却不记得他模样。这个人是作为医疗辅助工具而存在在这里,他们没有真正意义上见面,很大可能以后也不会再见。
直到陈寻得出最新测试数据。
十六岁以后,这样简单测试,陆惊蛰每周有三次,他对报告中每个指标都很熟悉,知道正常人范围,也知道自己有多不正常。
这次
时至如今,信息素和腺体还是不能完全被人解,这个方法也不无道理。
陆老太太对这件事格外上心,但陆惊蛰信息素很特别,找几年,在半个月前通知他,终于有合适人选。
陆惊蛰对不科学治疗方法没抱什信心,也不觉得这样可以解决问题,没有拒绝理由仅仅是不希望他祖母伤心。郑教授诚实地对老太太交待过,再这下去,陆惊蛰寿命不会很长。他祖母送走他祖父,他父母,看起来也会送走自己,陆惊蛰没办法拒绝她。
接下来事发生得很自然。
虽然那个omega哭很小声,可陆惊蛰能感觉到他直在哭。他夜视能力还不错,看到omega伏在枕头上,略长头发散乱地披在肩后和脖颈。他真很瘦,即使盖着被子,从脊背到后腰那处还是微微凹陷,上面可能还留有青紫掌印。
陆惊蛰穿好衣服,从楼上走下来。他表现得很平静,先去卧室冲个澡,贴新抑制贴,很难看得出他才经历过场情事。
在信息素促使下,般alpha很可能会失去理智。
此时已经将近十二点,陈寻,也就是温时见过很多面那位医生还等在楼下会客厅里,旁摆着长久放置在这里医疗器械。陆惊蛰病情直由陈寻老师郑教授负责,陈寻学业出色,是郑教授得力助手,跟进这次治疗。
陈寻站起身,向陆惊蛰问好:“陆先生。”
陆惊蛰点下头,坐在旁沙发上。
他哭那伤心,那难过,让陆惊蛰有点怀疑他不是自愿来,或许用什手段,毕竟他看起来太过脆弱。
但那个omega表现得很配合,很顺从,没有丝毫拒绝。
陆惊蛰问他:“很痛吗?直在哭。”
他嗓音里有很严重哭腔,陆惊蛰怀疑他眼泪把枕头都浸透,但omega还是要装作镇定自若,很小声地说:“谢谢,没有很痛。”
陆惊蛰漫不经心地想,等这次不科学治疗行为结束,就可以送他离开。
周围没有其他人,陈寻简短地问陆惊蛰现在感受,提出要测试他信息素水平。
陆惊蛰是个很配合病人。
在测试信息素短暂时间里,陆惊蛰不自觉地回想不久前发生事。
他和个完全陌生omega发生场毫无暧昧关系。
信息素紊乱症是个众所周知疑难杂症,大多数人发病原因不同,连症状表现都大相径庭。陆惊蛰病格外复杂,很多知名专家诊治都得不出结果。最后,郑教授提出可以使用在科学不发达时代用方法,极高匹配度AO结合,可以解决很多信息素相关病症,再进行辅助治疗,可能会取得不错效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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