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会听到罗姨和祖母报告每天
治疗进程，陆惊蛰听罗姨形容那个omega，“很乖，很听话，按时吃药，从来没出过门。”
言下之意是omega很配合，按照医生履行着他职责。
听起来很好，每个人都期待如此。
但陆惊蛰从来没被人这
形容过。如果他半个月不出门，所有人都会怀疑他重病在床，不能起身。
生病是陆惊蛰，从不出门是温时。
陆惊蛰又等
十分钟，直到
切变得安静才推开门。
这个房间和他不久前离开时没有两样。
陆惊蛰没有多说什，把玻璃杯放到床头柜上。
他等会，看到omega从被子里探出手，他手指很细，指尖碰到杯壁时似乎被烫到，微微瑟缩下，又重新握住，很轻地说：“谢谢”。
陆惊蛰说“不用谢”，又说“晚安”，仿佛做件微不足道小事，虽然这确实是他第次给别人送牛奶，但他之前也没有和陌生人这亲密接触，所以没有先例可以参考。
想吃。
陆惊蛰想想，说：“热杯牛奶。”
那个omega太瘦，即使是做很正常事，也会让陆惊蛰产生自己是在欺负他错觉。
但就算真是欺负，陆惊蛰也不会停止，他只是在合理地行使自己权利。
罗姨有点奇怪，陆惊蛰从来没要过热牛奶，但她不会对他话有任何异议。
于是，那天晚上，陆惊蛰问他：“怎不出门，在房间里不无聊吗？”
温时才经历过高潮，脑袋不太清楚，如果是平时，他会回答不无聊，不想出门，没有必须要做事，这样就会结束这个话题。
他认真想会，慢慢地说：“西河好大，
没来过，不知道去哪。”
听起来有点像是抱怨，语调是软绵绵，没什力气，讲又是没有人帮忙而做不到事。
其实没有，他只是没有清醒。
温时第二天日记如下：
可能司机说没错，陆先生确实是个好人，希望他早日痊愈。
PS：牛奶还是不好喝。
接下来几天，他们还处于这个疗程，医生会根据陆惊蛰信息素水平判断何时进入下个。
陆惊蛰工作忙碌，每晚十到十点活动只占他生活很小个部分。在这次治疗前，他其实不太回郊外宅子，大多时间留在市里公寓，可以省下三小时车程。
陆惊蛰拿到那杯热牛奶，向二楼最左边房间走去。
本来应该让罗姨送上去，最后还是他去送。
omega好像很怕被人看到。
陆惊蛰敲下门，听到里面传来很慌乱声音，却没什力气，软绵绵，他着急地说：“等下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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