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轻描淡写地问:“心情这差,有人让你生气?”
温时没办法回答。
关掉灯后,温时没敢让陆惊蛰多等,请他进来,自己拿衣服去浴室。
他洗很快,只披条浴巾就走出来,外面没有点光亮,他连鞋都没有穿,步步向床边走去。
床上已经有人,alpha如往常地躺在外侧。
温时又诚恳道歉次:“对不起,忘记。”
然后准备慢慢地从陆惊蛰身上爬过去。
。
陆惊蛰如往常地打开门。
灯是亮着,窗户边伏个人,陆惊蛰看到他背影,正在讲电话。
那人似乎吃惊,但克制住本能没有回过头,而是慢半拍地说句“抱歉”。
又问他可不可以等会再进来。
时间匆忙,他没有擦得很干,发尾湿漉漉,身上沾满水汽,还有甜腻、充盈omega信息素味道。
可能是灯太暗,太过紧张却反而更容易出差错,温时已经很小心,小腿却不太协调地撞到另个人,朝前跌过去。
有人接住他。
那人单手抱住温时,轻松地将他放在自己腿上。
温时有点想下去,但莫名觉得自己很难挣脱腰上搭着手臂。
陆惊蛰退出去,在合上门瞬,听到那个omega很轻对电话那头人说:“你不会想听治疗过程吧?”
陆惊蛰想,他脾气好像也没有那好。
温时并不知道alpha会在今天回来,罗姨没有告知他,默认他已经完全做好准备。
他确每天都在吃药,除避孕药外。
于是,在今晚十点钟出现意外,病人结束工作来访,医疗器械却没有做好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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