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几个小时,温时看两本书,找服务员要纸笔,写昨天日记,到时候可以直接夹在笔记本中,可以说是无用且坚持仪式感。
在当天病历记录中,温时用很不恰当且主观意味浓重词形容这位病人,他觉得这位病人非常完美,实在是和治疗这主题相差甚远。温时写很不称职,但由于读者只有他自己,问题好像也不是很大,可以忽略不提。更不称职是,在治疗已经进行个多月后,温时才知道患者病情有多严重,甚至危及生命。虽然没有立场,但温时还是单方面谅解陆家做出非法交易——购买个有呼吸人,毕竟患者生命是最重要。
晚上十点钟,咖啡厅即将歇业,温时乘坐电梯上楼,和昨天不样是,没多少负担、后悔地走过那条长廊,敲响门
才醒那会昏昏沉沉,温时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是在陆惊蛰公寓,摸索会,才找到床头灯开关,手指顿顿,按亮其中盏。
半睡半醒那会,陆惊蛰对自己说过些话,这个人大约才剃过须,冷水洗脸,靠近时很冷,让温时想要逃避,胡乱应付这个人,那些话只记得个大概,也没怎当真。
温时捡起堆在床边衣服,重新穿上,没在卧室里多做停留。
空旷客厅也是暗,但不至于和夜晚样,温时不免看到房屋布置,这里生活痕迹很少,但全都是主人留下。
桌上放着新手机,没插卡,张便签,几枚钞票。
私人医院收治,所以即使工作繁忙,他也心甘情愿。
但等他拆出那张手机卡,陆惊蛰又说:“算。有陌生电话打进来,他又要接。”
最后同那部新手机、写有很多字便签起留在桌上陆惊蛰备用手机卡。
坐电梯下楼时候,秦设站在陆惊蛰身后,抓住难得机会给女朋友发消息:“完蛋,老板好像交男朋友。”
他是陆惊蛰私人助理,负责切工作和生活。但陆惊蛰私人生活其实很少,与陆家来往也可归为工作,参考是般社交尺度。如果多恋爱对象,又需要多类工作。不是说不希望老板人生幸福,但总没有人愿意自己工作量突然增多吧。
温时想会,什都没动,将钥匙也放在手机边,很清脆声,又慢慢拾起纸钞。
陆惊蛰没有说谎,窗帘遮光确实很好,但到白天,总会有光,总会发亮。
况且也没有义工在非服务期间停留在患者家中吧。
温时是这想。
他在小区找间咖啡厅,叫简餐,价格昂贵,幸好没有只拿张,否则现在会付不出账单。
可能恋爱就是会让人变得奇怪,谁也不能例外。
秦设觉得今天早晨陆惊蛰做所有事都在意料之外,但陆惊蛰又表现得和平时没有什区别,只是些很寻常事。在汽车驶向公司十分钟里,陆惊蛰没有提起那个躺在他床上,留宿过夜人,秦设也没有问。很快,忙碌工作就让他忘掉早晨意外,陆惊蛰依旧没有打任何个私人电话,也没有谁用那个备用手机号打给他。
好像真什都没发生过。
*
可能是昨晚睡太迟,窗帘遮光性太好,又没有别人提醒,温时不知道时间,睡到第二天下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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