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惊蛰拿条干毛巾,温时很听话地坐在床边,但两人都没有这样经历。个从未替别人进行这样服务,另个也从未接受过这样好意,所以配合起来略显得困难。但幸好温时身体很柔软,陆惊蛰没什顾忌地摆弄几下,姿势便很合适。
擦头发时候,温时以为自己会很紧张,实际上神游天外,心不在焉地想不着边际
不知道为什,陆惊蛰才洗过澡,体温怎会这低,低到让温时感觉到冰。
陆惊蛰语气平淡:“不是说好不做吗?”
温时仰头看着陆惊蛰,有点失神。
他很习惯得不到回应,也很习惯别人出尔反尔,也不觉得陆惊蛰对自己负有责任,即使是几天前陆惊蛰说话,他也没有当做承诺。
陆惊蛰愿意约束自己,遵守承诺,是在温时人生中很少发生,反而让温时很不能适应。
温时呆下,他不再为之前事纠结,理所当然地将这句话理解为某种信号,缓慢地“哦”声。
陆惊蛰进入浴室后,温时用毛巾擦干身体。他拿睡衣,但没有穿,在床头柜翻翻,找出计生用品,使用其中某个。
在等待陆惊蛰十几分钟里,温时想很多,他不知道对方为什要吻自己。
陆惊蛰表现得不算轻佻,但也有些漫不经心意味,好像是对个可怜玩偶产生兴趣,所以会继续探索下去。
温时无法看透陆惊蛰,他也没有觉得自己可怜,人生,他生,就是这样。
a,接吻时候却很强硬,他没废太多力气,撬开温时紧闭嘴唇,唇齿相交,温时过分紧张,惊慌失措之下,牙齿磕破陆惊蛰嘴唇。
他尝到很淡血腥气,觉得自己做错很多,但对方也没有停。
个很深、漫长湿吻。
潮湿水汽将陆惊蛰衣服也浸湿。
接吻时候,温时无法想太多,但是能感觉到对方欲望。
每句话,每件事都会做到。
温时本能地想要寻找借口——更正义、更能说得过去那种,而不是以为陆惊蛰想要做什这样难以言书理由。
不过他谎话说得不怎样,磕磕绊绊道:“你……工作这忙,如果失眠,不会累吗?”
陆惊蛰没有用语言再次表达拒绝,他很轻地叹口气,似乎有点拿温时没办法,然后伸出手,拂开贴在温时脸颊边湿发,不动声色地说:“头发这湿,帮你擦吧。”
温时头发没干,擦时候也没用心,他不想用吹风机,太吵,陆惊蛰在时候,他不想发出太大动静。
还是算。温时不想思考没有结果答案。
陆惊蛰从浴室里出来,走到床边。
温时很自然地靠过去,想为他解开腰带。
陆惊蛰按住温时手。
他手掌比温时大些,似乎能将温时手完全握于掌心。
过会儿,就在温时不合时宜地思考,是否要恳求陆惊蛰不要在桌子上继续时,陆惊蛰突然停下来。
重新掌握自己身体后,温时第反应是道歉。
他说:“对不起,不小心磕破你……”
说到这里时,温时又觉得自己好像在说傻话,为什要这样,难以继续下去。
陆惊蛰沉默地听着,又过分钟,才平静地说:“去洗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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