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到隧道壁上黄灯,像点亮梦境萤火虫,也看到后视镜中陆惊蛰。
陆惊蛰摘口罩,完整面容清晰地映在镜子上,眉高眼深,鼻子高挺,嘴唇很薄,不是日出时小半张侧脸,也不是月光下略有些模糊轮廓。
是令温时惊心动魄眼。
温时怕惊扰什,不敢再看,重新闭上眼睛,闭得太紧,睫毛都在发颤。
陆惊蛰好像是笑,声音低沉:“那你要求有点低。”
向偏移。
陆惊蛰适时地提出建议:“让罗姨把你隔壁房间收拾出来,可以布置它窝,还有玩具,或者你想挑间别。花园里有草坪,中午太阳好时候,会很暖和,你可以陪它起玩。”
他话实在太有诱惑力,温时只是听,并未亲身体会,都不由产生很美好想象。
空气太闷,温时从大衣里探出头,他说不出拒绝话,嘴又笨,只会说:“谢谢。”
隔很久,又说:“陆惊蛰,你……太好。”
言下之意好像是不算什,他能做远比这些要多得多。
温时心砰砰乱跳。
在漆黑车厢中,黑猫躺在温时怀里,是他宝贝。而他躺在车后座,被罩在浸染着信息素大衣里,像是被陆惊蛰拥抱着。
温时今年二十七岁,但和十七岁好像也没什不同。
片刻安静后,陆惊蛰似乎要问出个所以然来:“怎好?”
温时再性格很不自信,再三犹豫后,将那句话中间省略两个字补充完整:“对。”
陆惊蛰对温时太好。
好像很自作多情,是温时平常绝不会说出口话。
汽车在夜间隧道飞驰而过,光影闪过时候,温时不自觉睁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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