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惊蛰摘下墨镜,看向不远处温时,他泪水还没完全干,看得出不久前才哭过,哭得很可怜。
陆惊蛰没说话,不知道在想些什,有什必须要他深思熟虑,而温时则什都没想,又继
温时看着车窗中自己,以手机没电为借口,找司机借手机。
在把手机还回去前,温时又说:“可以停下鱼沿车吗?”
司机可能也察觉到不妥,神情有些不自在,但还是听从温时话,踩下刹车,靠边停。
温时不能确定门口停到底是不是陆惊蛰车,他愿意等,等不到就再打电话。
几分钟后,相同方向驶来第二辆车。
离开过去,离开西河,离开陆惊蛰。
温时坐在车后座,后备箱里有他不多行李。他看着窗外高树,泪水在眼眶中积蓄,盛满后滴滴地往下落。
凉泪水落在他手背,温时忽然生出种恐慌,他人生,陆惊蛰人生,就这样如同平行线样越离越远,再也没有交集,就这样错过吗?
漫不经心抚摸他长发陆惊蛰,把他压在门上做爱又后悔陆惊蛰,帮他用发带扎好头发陆惊蛰,开灯时说自己不是什好人,为他而戒烟陆惊蛰,开车载着他前往海边,让他觉得自己也是某个人珍宝陆惊蛰。
温时想很多,也想得很煎熬。
天气却很好。
汽车停在门外,温时没让司机帮忙,自己将行李放进后备箱,罗姨和吴管家也走到门前,礼貌又客气地对温时道别。
陆惊蛰不在。
温时不想表现得那明显,但他知道自己直在等。
时间到。
温时拦下那辆车。
在这样不算狭小且人烟稀少林道,想要掉头或避开温时很简单,但那辆车停下来,陆惊蛰走下来,戴着墨镜,没有司机,他自己开车。
他身姿挺拔,墨镜遮住眼和小部分鼻,下半张脸是完美无缺英俊。
温时有些恍惚,仍觉得不太真实,其实他没做能等到陆惊蛰打算,太不切实际,像是夏日个梦,但还是往陆惊蛰身边靠近几步:“不是说不送吗?”
他声音很轻,盘旋在风中,像是怕惊扰到什。
他没有付出切,重新开始段感情勇气,把自己摔成碎片事做次就够,再摔次会怎样,谁都不知道。
最喜欢,最忘不掉是吻着他陆惊蛰。
温时决定再给自己次机会。陆惊蛰让他相信承诺和誓言,温时也想要相信还有言不由衷,而不仅仅是言过其实。
即使证据不多,即使陆惊蛰没有说,温时还是觉得这个人喜欢自己,而不只是做梦。
可能是孤注掷吧,温时选择粉身碎骨。
温时坐上车,司机启动油门,速度加快,通过大门时,温时看到外面停辆车,像是陆惊蛰惯常坐那辆,但到底没留心。
去年秋天来时候,林间大道两旁树叶已经枯黄,此时正值盛夏,枝叶繁茂,树影摇曳,遮天蔽日,穿梭其中并不觉得很热。
第次去往陆惊蛰公寓时,温时觉得这段路是全世界最长路,怎也开不到头,每秒钟都想后悔。
最后也没后悔。
现在却觉得短要命,每路过棵树,温时心情就越发低沉,他知道自己距离陆惊蛰又远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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