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沉笑声在胸腔里震动,温热气流擦过耳畔和汗湿鬓发,像被羽毛尖尖挠着,又酥又麻。
“谢谢你心疼。”唐楷不怀好意地低笑,“亲下包治百病,真不疼。”
孙自南如同被妖怪吸干精气书生,奄奄息道:“你他妈……”
唐楷将孙自南抱进卧室,找套家居服给他换上。宁静午后,不管是小憩片刻还是闭目养神都很舒服,尤其是边上还靠着喜欢人。唐楷家空调是新换,制冷效果很好,两个大男人团在起也不觉得热。
柔软棉布裹着温热躯体,自有种懒洋洋温馨,什山无棱天地合,都不如此刻安宁来得重要。
人被逼到极处,连唇舌也可以当做武器,唐楷平白无故被点身火,内心沸腾得恨不得将孙自南生吞活剥,他心有猛兽,对方却不是待人采撷蔷薇,而是看似温吞、实则冷不丁就要挠人爪子大狐狸。
他三番五次地忍耐,孙自南却总要试探撩拨。
在大狐狸再次试图反咬他口时,猛兽终于长啸着破笼而出,骨子中野性与凶悍被彻底激发,唐楷把将孙自南按在沙发上。
他眼睛都烧红,理智荡然无存,看起来锋利又危险。
但是孙自南喜欢。
作者有话要说:温馨提示:本章后半部分有蜘蛛相关描写,恐虫同学请谨慎阅读。
孙自南半垂着眼帘,下下地吻过那些红肿伤痕,恍然间觉得自己心上好像有块硬壳碎掉,尘与灰扑簌簌地落下来,露出方狭窄角落,那里有他藏得很深奢望。
“下次别再这为难自己。”
他握着唐楷手臂,轻声说:“你心意,收到。”
唐楷哑声道:“……”
孙自南被催出点睡意,正半闭着眼睛酝酿时,唐楷忽然问:“说起来,好像直没有见过你母亲。”
他睫毛忽然抖下。
“没有母亲。
他仍旧不怕死地将手搭上唐楷后颈,五指没入他新剪不久碎发中,按着他后脑试图争夺控制权。
两只野兽撕咬成团。
唐楷虽然凶,但仍有分寸,只在攻城略地时用点蛮力,扫荡时却不自觉地温柔下来;孙自南则是那种会咬人坏狐狸,他天生就是个勇于反抗、“只要不打死就直反抗”人,哪怕亲吻也绝不落下风,定要加倍地亲回去。两人缠绵地纠缠几十秒,唐楷嘴唇上被他生生咬出好几个牙印子。
只不过狐狸是个上山都要大喘气狐狸,猛兽却是天天在健身房举铁猛兽,待到分钟后力气耗尽,孙自南终于被迫消停,被唐楷堵在沙发角落里,结结实实地亲个头晕眼花。
因为缺氧,他四肢软得像面条,直到长长吻结束,被唐楷搂进怀里时都自动团成个乖巧形状。
“很心疼,”孙自南打断他,径自说,“再贵礼物也弥补不这点,明白吗?”
闪闪发光回忆固然重要,可唐楷才是那个点亮切人。
唐教授被他抓着手,无话可说,只好低头堵住他嘴。
这是他们之间第个货真价实吻,不是童话故事,也非玩闹似亲昵撒娇,浓烈得像是要将人从内到外点燃。
孙自南开始被他亲懵,待反应过来之后,立刻揪住唐楷衣领要反客为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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