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宁被他怼得如坐针毡,脸上阵红阵白。
“只是喜欢他,希望他有个好前途、好未来!”她终于忍不住抬高声音,“是你直在曲解意思!”
“有理不在声高,也不在你把话说冠冕堂皇。你今天不去找唐楷,而是来找,无非是想在他面前保持你楚楚可怜人设,让他觉得你是个痴心痴情小仙女。你敢当着唐楷面把你刚才那番话说遍吗?”孙自南还是那副懒洋洋纨绔
黎宁低调语气里难掩矜傲:“父亲在教育部门工作。”
能提拔得动唐楷这样高校教授,恐怕不是普通教育部门。孙自南然地点头:“唔,好家世。”
“你什也给不他,”黎宁似乎在他赞同里找回自信,说,“后天在B市有个遗传学和基因组学论坛,唐楷受邀参会,也会过去。所以在此之前,有必要跟你说清楚,要和他重新开始。”
“说来说去,终于绕到正题。说白,黎小姐无非就是想让主动退出,对不对?”孙自南好奇地问:“如果拒绝呢?你打算怎样,让你爸中断唐楷学术生涯吗?”
黎宁默然不答。
想起唐楷他们学院楼下那个简陋柜台,心里默默记下,下次有空要带他来这里坐坐。
孙自南越是气定神闲,黎宁心中越慌。直到小提琴曲旋律告段落,她终于沉不住气,率先开口:“和唐楷是高中同学,后来又起在美国太子大学里做研究,他比早年毕业,回国后们就断联系。”
孙自南点头,看上去点也不着急,不慌不忙地示意她继续说。
黎宁说:“为他,辞掉美国工作,千里迢迢回到中国,却发现他已经……”她卡下,才续道,“和你在起。”
孙自南:“所以?”
“默认?”孙自南嗤笑,“不是说,黎小姐,你也太高看。”
他向后仰,舒舒服服地倚在沙发靠背上:“你既然主动找上门来,想必提前调查过。那你怎不想想,这种人,会为唐楷光明前途就放他走吗?”
“你和他志趣相投,可是个不近人情混蛋,”孙自南脸惋惜,“巴不得他没工作,蹲在家里当被包养小白脸。你要在面前玩‘得不到他就毁他’这套是吧?可以,你尽管毁,完全没有意见。”
黎宁急道:“不是那个意思!”
“别假惺惺,”孙自南冷冷地说,“你话里话外就是这个意思。你口口声声说着欣赏他才华,又要因为点儿女私情破坏他事业,黎小姐,仰卧起坐不累吗?你也有脸在这儿跟谈爱情?”
“当初年轻不懂事,总觉得以后时间还很多,们还有机会。但是失去之后,才明白,他对有多重要。”黎宁说,“这次不想错过他。”
“可是他已经有,”孙自南笑下,说,“你觉得他应该怎办呢?”
黎宁微微颔首:“这也正是今天来意。”
“唐楷他这人很有抱负,对学术有热情,又有天分,因此可能在人情世故上有点不通。”黎宁,“和他志趣相投,比你更解他需要什。而且唐楷未来要留在大学里任教,如果和在起,他路会更好走。”
孙自南问:“怎个‘好走’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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