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四五米
距离，那个人下半张脸被口罩挡住，却仍能看出是笑
，还颇为讶异地朝他
挑眉。
唐楷：“……”
作者有话要说：*倚天屠龙记梗，原句是张无忌说：“芷若，
对你向敬重，对殷家表妹心生感激，对小昭是意存怜惜，但对赵姑娘却是……却是铭心刻骨相爱。”
屏幕另边，孙自南端着手机，惊恐地把它挪远点，有种唐楷怒火会穿过屏幕烫着他错觉。
其实直到打开欢乐斗地主前秒，他都在忐忑，担心谢卓不靠谱，担心是自己想多，担心唐楷只是单纯地发个朋友圈，并没有什
别意思。
但是现在他所有不安都在这漫天飞舞血红中烟消云散，会发脾气，会点就炸，恰恰是他还在乎证明。
孙自南不怕唐楷生气，但真很怕他搞冷战。
不管唐楷怎拖，局时间终究有限，地主不战而胜，结算界面跳出来。孙自南没再继续，直接关掉页面，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。
游戏开始，上家叫地主，唐楷无意间看眼对方微信名，嘴里咖啡“噗”地声喷出来。
孙！自！南！
他拿纸巾捂住嘴，神色狰狞，握着手机手微微颤抖，宛如个见偶像激动到变形黑粉。
那边孙自南应该也傻，迟迟没有点“抢地主”。
唐楷深吸口气，心说孙自南啊孙自南，在这边日思夜想辗转反侧，愁得吃不好睡不着，你他妈不给发微信就算，居然还背着偷偷打欢乐斗地主——男人果然没有个好东西！
他看眼手中机票，拎起公文包，走向贵宾厅登机通道。
下午点三十分，前往B市飞机准点起飞。
下午六点半，蓝星大酒店。
参加论坛学者们稍作休整，准备前往宴会厅参加主办方举行欢迎晚宴。唐楷回房换条领带，走出电梯，正要穿过大堂时，忽然听见有人在背后叫他：“唐教授！”
他驻足回头，没看见喊他人，转脸，却恰好撞进站在柜台前、闻声望过来男人目光中。
既然如此，还打什牌，大家谁也别消停。
他怒从心头起，恶向胆边生，戳开孙自南头像，开始疯狂地冲他扔烂番茄。
唐楷下家叫地主，正摩拳擦掌地准备大干场，结果迟迟等不到对方管牌，抬头看：嚯，对面两个农民内讧。
“North”脑袋顶上烂番茄个接个炸开，炸得屏幕都卡；“DONKI”则根本不出牌，还故意卡着读秒时间点“要不起”，争分夺秒地往“North”那边扔番茄。
地主看傻，恍惚间还以为自己不小心点进绝地求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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