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后来,他们先后回国,孙自南差不多每年都要飞次B市探望二人,这段情谊直延续至如今。
唐楷从双方言谈举止中大约能感觉得到,孙自南对这二位比对自己亲爹还亲近些,孙珞夫夫也是真把他当亲儿子样看待。
酒过三巡,傅廷信趁孙珞和孙自南凑在起不知道嘀咕些什,主动跟唐楷碰下杯,皮笑肉不笑道:“多年不见,小唐长行市,声不吭就把大侄子拐跑,嗯?”
唐楷忙把酒杯放低些:“不敢,不敢,们是两情相悦,绝对没有坑蒙拐骗。”
“放屁,”傅廷信压低声音,“他现在还以为你是个穷教书匠,你还跟在这儿睁眼说瞎话!”
先前跟您提过,男朋友。”
又对唐楷说:“这位是三叔,这位是三叔爱人,他不让叫三婶,你跟着起叫傅叔吧。”
唐楷面对四道审视目光,僵硬地站直,微笑道:“三叔好,傅叔好。”
那位“傅叔”意味不明地哼笑声,把视线从唐楷身上移开,说:“别站着,坐下说话。”
唐楷现在简直悔青肠子,为什来路上光顾着说废话,没问问孙自南他这两位长辈姓甚名谁。
“叔,你是要冤死,”唐楷也小声说,“真只是个教书啊!”
这下好,他有预感自己马上就要给大家表演个助兴节目——现场翻车。
两位长辈都已年近半百,被孙自南称为“三叔”是泰合集团副董事长孙珞,保养得很好,带眼镜,看起来稍微有点严厉,待人接物却很温和儒雅。那位姓傅“三婶”全名傅廷信,是这家连锁火锅店老板,据孙自南介绍是退伍军人,执行任务时受伤,不得已才退伍转业,跟几个朋友做起生意。
傅廷信虽然岁数不小,但风华不减当年,仍是俊朗潇洒,岁月在这个人身上像是凝固,不过脾气倒是变好很多。
孙自南在国外念书时,有次出去散心时,偶然在火车站捡到傅廷信掉钱包。那时候傅廷信旧伤发作,孙珞放下工作带他到国外疗养,两人就住在湖畔小别墅里。
孙自南通过当地警局将钱包物归原主后,傅廷信为感谢他,特意请他来家里做客吃饭,结果见到孙珞后两人互通姓名,才发现原来是家人。于是傅廷信在国外修养那几年里,经常请孙自南起聚餐,孙珞闲着没事干,还注册个公司拿来给他练手。要不是知道孙英定不会答应,傅廷信他们俩差点就想把孙自南过继到自己膝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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