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辉月抬起眼,平静地说:“不是你对未婚夫要求吗?”
虞倦:“……”
又被自己说过话堵嘴。
他撑着下巴,看周辉月推开窗,剪掉那些无拘无束,肆意生长,抵在玻璃上枝条。他双腿不能动,手臂很瘦,却依旧很有力,虞倦觉得那些枝条应当是坚韧,也很简单就消失。
周辉月可能是那类责任和自尊都很强人,未婚夫这个身份反而会让他不愿服输。
眼前周辉月,慢半拍地说:“谢谢。”
轮椅往后退点,两人之间保持着合适距离,周辉月说:“纱窗坏,开窗会有虫飞进来。”
毕竟房子多年未经整修,出现这种小问题是常事,很多房间连玻璃都碎。
虞倦想到虫子就头皮发麻,迫切想要给窗户再加层保险,记起来今天看到楼储藏室里还留有多年前修缮工具。
他从楼下拿工具,上来时候,周辉月还没走。
虞倦不着调地想。
虽然只是时借口,好像也可以继续用下去。
等切结束,就说自己还是不满意,报完仇就跑路好。
天色将晚,小半太阳留在地平线上。
虞倦侧脸映在黄昏中,他手指细白,指尖沾点粉,握着长久未经使用、斑驳锤子,好像很不相称,不小心就会因此受伤。
周辉月看小会儿,忽然说:“来吧。”
虞倦还在纠结怎把窗纱钉上去,但也不可能让个病人为自己做这种体力劳动。
他说:“不用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