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淮这想着,又找熟悉人,调查那个特助是否存在,他身份背景,以及父亲动向。期间还有很多乱七八糟消息蹦出来,他都没心情理会。
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,手机震震,有电话拨通,虞淮立刻接,想要问对面结果,出声却是个不熟人。
那人说:“虞哥,不是说今天出来喝酒,没看到你。”
虞淮骂人话都快脱口而出,忽然记起来这人叫白非,也是才毕业高三学生,开升学宴时候还特意邀请自己,考上白城大学。
中介愣下,客人要求转变很大,从人独居变成和人同居,但这样房子价格更高,抽成更多,他还是立刻应下来:“好好。别需求不变吗?”
“嗯。”
挂断电话后,虞倦看眼窗外,太阳已经落下,月亮升起。那只是很淡轮残月,无法照亮整片黑鹅绒般深沉夜空。
就像现在处于低谷中周辉月。
虞倦不是个优柔寡断人,作出决定也很少推翻重来。但还是为周辉月改变很多次。
回到白城后,虞倦做第件事就是找房子。
他没打算在虞家久留,上大学,就可以逐渐脱离这里。房子也没想找太大,因为是暂居,不是买下来,地方太大打扫起来很麻烦,也用不上。
他给钱大方,中介做事也很用心。
中介礼貌地问:“您最近有空吗?这边有好几套合适房源,约个时间,您可以去挑个合适。”
虞倦发会儿呆,他想起和周辉月对自己说话。
夏末潮热似乎难以褪去,虞倦又买罐冰可乐,翡翠吊坠贴着他胸口皮肤,存在感忽然变得强烈。
不想看周辉月,又忍不住,这个人表现得很平静,就像碰那块本来属于他翡翠那样,碰自己眼睛。
周辉月问:“怎?”
虞倦垂下眼睑,又仰头灌口冰可乐:“没什。”
之后个小时,他们也没说什,就这样简单又无聊坐在路边,但谁也没提要离开。
虽然违背初衷,但他不想自己后悔。
*
走出家门后,虞淮先是失去理智,想要质问父母。拨出电话只响声,没等对面接通,他先挂。
虞淮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不能这容易就上虞倦当。
或许他只是胡说。还是要先查清楚。
医生说他腿没有问题。这和故事走向是矛盾,虞倦之前猜测周辉月腿是在紫金山庄时出问题,没有长好。但事实不是如此。说明是在回到白城,有医生诊治后又有别意外。
细想也不是不可能。周辉月住在周家房子,在苏俪掌控中,什事都有可能发生,他腿或许会再出现苏俪想要“问题”。
而他可以用未婚夫身份,将周辉月接出来,住在自己房子里,减少意外发生。
中介问:“您是有什事吗?要不……”
虞倦回过神:“谢谢。想换个大点房子,三室厅,最好能接受改装。”
直到周辉月电话响,是接他车来。
虞倦看着周辉月上车,和他告别。
离开公园时,天快要黑。
虞倦走回虞家,路水城似乎回来,他就从后门小路进来,走到自己房间。
刚打开门,电话就响,对面是房屋中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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