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之前，康勉出现
次数变多
。她脸色苍白，看向周辉月眼神不仅是愉快和爱，也有惆怅与担心，再后来，她将那枚翡翠吊坠系在周辉月脖子上。
而现在，那枚吊坠正贴着自己胸口皮肤。
虞倦怔怔，下意识地捉住胸前东西。
再往后几章照片似乎是在度假时期拍，虞倦认出那是紫金山庄后花园，当时还是精心打理过模样。周辉月站在树下，和
旁高大乔木对比起来只有丁点大小，直视着尽头。
还有最后几张。
虞倦费劲儿地扭过脸，余光瞥到周辉月举着手机，镜头正对着自己和玩偶熊。
他咬咬牙：“？”
周辉月认真地看着虞倦：“你刚才不是笑半天？”
虞倦闷着嗓音问：“所以你这是报复？”
周辉月坦然地说：“不是。很可爱，想留作纪念，不能拍吗？”
周辉月很平静地看着这些已经记不清过往。
相册又翻页，里面四五张照片是组，可能是康勉恶趣味发作，让周辉月和比他看起来要大倍玩具熊合影。
周辉月神情淡淡，没有表达出抗拒意思，但对玩偶熊也不感兴趣，不知道为什
要贴着熊，也不知道母亲为什那开心，但还是很听话地摆出各种姿势。
有张是周辉月不小心摔到熊上，他瞪大眼，康勉趁机抓拍这个瞬间。
虞倦看到后笑半天。
风琴，拼到半拼图，那些很有孩童气息小物件。
虞倦将这些从抽屉里翻出来，件件拿给周辉月看，又小心地放入行李箱中。
橱柜最里侧摆本扉页泛黄相册，外面贴周辉月名字。
虞倦对别人隐私没什兴趣，此时却抬抬下巴，问：“能看吗？”
周辉月说：“可以。应该是
小时候照片。”
虞倦翻开新
虞倦：“……”
不知道说是熊，还是自己。
出于理智，虞倦没继续问下去。
他皱着眉，似乎是思考要把这个大只熊塞到哪里，行李箱不够大，最后决定：“抱着它下楼吧。”
放开玩偶，虞倦重新坐回床上，继续翻看所剩不多照片。
他看圈四周，从房间角落毯子上发现玩偶熊踪迹，问：“是那个吗？”
模样。
虞倦跳下床，抱起那只熊。周辉月五岁时，它宛如庞然大物，虞倦是个成年人，这只熊也有他大半个人高，抱起来有点费力。
玩偶材质很软，外面全是长而软毛，虞倦可能是不知道这玩意会这软，半张脸陷进去时候有点惊讶，不由抱得更紧，像是和玩偶生气，看起来比四五岁周辉月还要可爱。
“咔嚓。”
下秒，虞倦就翻开。
他坐在床上，凑在周辉月身边，和对方起看。
虞倦觉得有点新奇。
周辉月从小似乎就不大爱笑，照片中大多数都是熟睡，般婴儿在这个年龄阶段长得都不算好看，但此时周辉月眉眼已经出具人形，看起来有点可爱。他清醒时很安静，不像普通小孩子，三四岁时候，穿着背带裤，手里捧着益智玩具，遇到困难也只是皱眉，不会哭闹。
偶尔也会出现康勉影像，她很少抱着周辉月，大多时候为他摄像，但会牵着周辉月手，好像很怕他会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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