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明钧怒极断喝:“钟和光!”
钟和光迎着顶头上司怒火,凛然道:“报恩报到谢观身上,霍先
钟和光道:“如果是无关紧要人,十年后认不出来很正常。但当年那位是整件事里最关键人物,这件事又是霍二爷亲手经办,他即使不刻意去看,经过反复提及也会对这个人留下深刻印象。”
霍明钧皱着眉头道:“你意思是,霍中廷不认识谢观是装?他图什?还是你觉得谢观这个人有问题?”
钟和光摇摇头,面色凝重:“并不清楚当年内情,不好妄自揣测。但老板,意思是……霍二爷不认识谢先生,可能是真。”
这句话背后隐藏着个非常可怕猜想,话音未落,霍明钧脸色已经完全变。
“这件事已经过去十年,”他盯着钟和光,话音又清又冷,像锋锐薄刃擦过耳鬓,“不会容许别人去打扰他安宁,无论是谁,不管是出于什理由。”
霍二爷跟谢先生打个照面。”
今天早晨来与霍明钧谈事正是霍家老二、霍明钧亲叔叔霍中廷。这位与霍明钧关系算不上好——当然,整个霍家与霍明钧关系好也不超过只手。
霍中廷儿子因为参与当年案,被霍明钧逼得远走欧洲,至今不敢回国。霍中廷对霍明钧不可谓不恨,但他身上挂着集团职务,人在屋檐下,纵然不情愿,也只能忍气吞声,向这个晚辈低头。
霍明钧父亲那辈几乎个个懦弱,倒是到他这代,个比个野心旺盛。霍明钧心里清楚他二叔翻不出什大浪来,示意钟和光继续说:“所以?”
“您会注意到谢先生,甚至让去查他,是因为他长得像当年那个孩子,”钟和光说,“您是唯接触过那个孩子人,比任何人记得都清楚。连您都不敢对谢先生下定论,说明他长相不仅仅是“相似”……至少有八九分相像,是吗?”
“你可以走。”
钟和光深谙霍明钧脾性,很少干涉他私人生活,也不会在他发脾气时直接顶撞。今天却次性踩他两个雷点。
“老板……”
“说,出去。”霍明钧抬眼,显然是动真火,“怎,不想干?”
钟和光也不知自己是哪来胆子,居然当场给他撅回去:“既然您觉得这件事已经尘埃落定,为什还要捧谢观?谢观长得再像也不是当年那位,您又何必抓着个高仿不放?”
霍明钧眸光骤冷。
办公室里静得出奇,钟和光斟酌着慢慢说:“霍二爷没认出谢先生,连眼都没多看,这是否有些不合常理?”
霍明钧第眼看到谢观时,震惊得直接过去把人拉住问话。那霍中廷呢?当年他亲自确认那个人死亡,如今见到长相酷似故人谢观,为什没露出点意外之色?
霍明钧道:“当年出事,爸被禁足,爷爷派二叔去H省善后。虽然他儿子也掺腿,但那是后来才查出来。在当时那种情况下,他没有理由对个素不相识农村家庭动手脚。”
“而且……”他闭闭眼,平复心绪,“他们后来告诉,那孩子掉下悬崖,遗体摔得面目全非,最后靠衣物和DNA比对才确认身份。霍中廷认不出谢观很正常,他就算看过照片、去过现场,也可能因为时间太久忘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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