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观觉得心脏在悄悄地蜷缩起来:“你名字呢?”
“嗯?”霍明钧握着他手向下挪几公分,签下自己名字。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,正好跟谢观名字站成排。
竟然还挺顺眼。
他抽风似笑出声,边笑边抬头看霍明钧,恰好霍明钧也在低头看他,眼中是敛藏得极深纵容宠爱。
这个场景有种亲切熟悉感,谢观心中流淌着难以
霍明钧绕到他背后,看他在白纸上写字,差点没笑出声:“这是什?”
谢观字丑简直不忍直视,连正楷都不算,差不多是小学三年级狗爬水平,连自己名字都写歪歪扭扭。他往椅背上仰,不好意思地用笔头挠挠下巴:“这不是没文化。”
他学历确实低,同龄人再不济也能读个三本或职校,谢观却只读完高中就进社会。这些年也没什进修机会。
霍明钧站到他身边,从旁边抽两张白纸,提笔在纸上行云流水地签下“谢观”两个字。
谢观凑过来看,见他用不同字体写三四个形状各异“谢观”,写好放下笔问:“你喜欢哪个?”
,恐怕会直接震碎他三观。
霍明钧怀揣着地裂天崩、风云变色大彻大悟,却只是温柔克制替他拉平上卷衣摆,遮住露在外面肚皮。
这个正人君子动作顷刻间抚平谢观惴惴不安小心肝,凝滞气氛清风流水般地化开,说不清是松口气还是被顺过毛,他忽然觉得霍明钧特别苏,就是网上少女们常挂在嘴边那种,好像心脏过电般小下酥麻。
“上楼去洗个澡,”霍明钧在他腰侧轻轻拍,站起身,“你躺着吧。”
谢观攀住他胳膊,借力把自己从沙发上拔出来,胡乱捋把滚得乱七八糟头发:“不躺,今天从公司搬回堆照片海报还等着签字呢。”
“厉害,都挺好看啊,”谢观指着他写下第个,“它吧。”
霍明钧握住他右手,调整下他握笔姿势,另只手为保持平衡环过谢观肩膀,撑在桌沿上:“带你写几遍,你先把签名练熟。”
他手修长漂亮,看就是双握笔手,腕部非常稳,手把手地教谢观写名字:“记住吗?”
谢观背后压着点他手臂重量,身边能感觉到他隔着衣服透出体温,鼻端萦绕着湿润浅淡浴液香气,虽然这并不是个实质意义上拥抱,却好像整个人都被他搂在怀里。
这个动作亲密程度毫不逊于刚才尴尬对视,但意外地没带来任何不自在,只有点沉甸甸温柔情绪压在胸口。
霍明钧侧头瞥见茶几上摊着大卷海报和照片,少说也有百张,便道:“趴在茶几上也不嫌窝得慌,去书房签。”
谢观说:“你书房不是闲人免进吗,在餐桌上写也行。”
“没那多规矩,”霍明钧笑,“去吧。”
等霍明钧从浴室里出来,他那微弱醉意和刚才剧烈心绪波动都消散差不多,感觉这副心态面对谢观不会有什问题,便吹干头发,遛跶进书房。
谢观平时站姿和坐姿都很端正,但坐到书桌前就怎看怎别扭。他脱离学习生活太久,像匹骤然带上缰绳野马,四肢都不知道往哪摆,十分不适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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