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观把精致纸盒放在办公桌上,喉咙发紧,没说话,只点点头。
霍明钧立刻看出不对来,招手让他过来:“怎,看起来
谢观沿着走廊往霍明钧办公室门口走,看热闹不嫌事大:“对,你还可以直播吃给他们看——然后被小伙伴们众筹做掉。”
话音未落,办公室门从里面被推开,钟和光走出来,客气地跟谢观打过招呼,又催促道:“老板正在等您,先进去吧。”
谢观闻言笑,走进办公室,回手关上门。
等落锁声响起,方茴立刻“哇哦”声:“老板苦逼这多年,终于有人给他送爱心便当。”
钟和光默默地从她手中拎走蛋糕盒子。
上次来恒瑞集团,他还是个潦倒落魄小透明,战战兢兢地通过层层通报,等着霍明钧接见。
年过去,谢观形象比之前好那点,但依旧平凡普通,戴着帽子和伪装用眼镜框,手中拎着几个蛋糕盒子,像个送外卖,却被直接迎进霍明钧办公室。
这种待遇改变并不取决于他身价水涨船高,恒瑞门前影帝也样不敢造次。公寓也好,公司也好,他能在寻常人难以靠近领域里自由通行,只是因为霍明钧在他察觉到之前,早已不再设防。
如同只蚌打开坚密外壳,把柔软内里和昂贵珍珠都亲手捧到他面前。
谢观看着电梯里液晶屏上不断变化数字,被自己脑补虐得心头发酸:“追人追这不管不顾,他就不怕人财两空吗?”
外间依旧气势厚重得让人不愿意多待,谢观绕过客厅,遛跶到内间办公室门口。霍明钧正坐在办公桌前看电脑屏幕,眉头微锁,眉心处有道浅浅竖痕。他在工作状态中惯常面无表情,五官立体轮廓鲜明,凌厉有点吓人。谢观习惯他和颜悦色样子,都快忘自己以前站在他面前就腿肚子抽筋经历。
他满脑子乱七八糟念头,在回到霍明钧身边这刻奇迹般地安静下来。谢观忽然意识到,不管是被当做朋友,还是被喜欢着,这样强大安全感,除霍明钧,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给他。
就像“奋不顾身”之于霍明钧,谢观被社会这块磨刀石磋磨这多年,吃遍孤立无援苦头,自觉摔出身铜皮铁骨,却完全遭不住有人把他这棵野草当名花样捧在手心里。
他走进里间,被层层情绪压抑得有点窝心,轻轻地喊声:“明钧。”
“来?”霍明钧抬起头,神色冰消雪融地柔和下来,“录怎样,顺利吗?”
他愁要命,心里时半会不能接受“好朋友可能想睡”这个神转折,又忍不住替霍明钧操心到底怎才能追上自己,简直要被逼成精神分裂。
电梯滑行至二十七层,发出声清脆提示音。
方茴从助理办公室里快步走出来,笑着跟他打招呼:“下午好,蟹总越来越帅。”
“谢谢,你还是如既往地漂亮,”谢观与她交换波吹捧,分出手里个盒子给她,“来路上看到家甜点店,买几块蛋糕,跟钟助陆助他们分下吧。”
“这客气,还带好吃来投喂,太感谢,”方茴接过盒子,美滋滋道,“要拍个照片发微博,说男神来们公司送蛋糕,羡慕死其他小伙伴哈哈哈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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