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明钧松开他，淡淡道：“长点心，别跟她走得太近。在这儿都敢乱来，私底下谁知道脏成什
样儿。”
谢观从震惊中回过神来，又有点奇怪：霍明钧
贯冷漠，喜怒不形于色，很少会表现出如此明显
好恶。这事为什会突然触
他老人家雷点？
霍明钧像是看懂他在想什，却没多做解释：“
讨厌滥交。”
“哦，”谢观很有眼色地不再追问，有心活跃下气氛，想起他跟白羽唯次交集，拿来当笑话讲给霍明钧听，“跟你说，以前跟白羽在同个剧组，给她当过替身。”
他迎着霍明钧惊讶眼神笑道：“就是《神龙诀》。商业大片都特别喜欢搞些‘那什’场面，戏里面有段全裸镜头，是她背对镜头从水里站起来，回身招架背后砍过来剑，然后接上段武打戏。”
来？”谢观道，“她叫白羽，挺有名演员，刚入行那阵她特别红。”
霍明钧朝白羽离去方向望眼：“以后离她远点。”
“嗯，为什？”
霍明钧似乎是让他问住，措辞半天才隐晦地提醒：“你没觉得她哪里不对？”
纯洁小处男谢观疑惑道：“要说不对……她是有点凌乱，肩上有个指印，刚才跟人在露台上打架？”
“是她武替，就是负责等她接下剑后，再上去替她打完。那时候白羽走清纯玉女路线，听说全裸就不干，非要导演找替身。导演也没办法，剧组正在拍外景，荒郊野外，又不能现抓个狐狸精给她当替身，结果这活最后落到身上。”
霍明钧脸“你说什！”，谢观摆摆手，笑得有点不好意思：“都是黑历史。那时候刚二十出头，比较瘦，还有点削肩，再戴上假发套，从背后看能以假乱真。导演是挺满意，不过白羽估计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。幸亏刚才没被她认出来，哈哈。”
霍明钧完全没被这个故事逗笑，非但不笑，反而更气。他脸上八风不动，心里已经气成海胆、气成河豚、气成挂万响大地红。
居然去给别人当裸替，还是全裸，霍明钧怒火中烧地心想，谢观裸体他才只看过次，这帮混账简直是大逆不道。
“差不多吧，”霍明钧意味不明地冷笑声，“妖精打架。”
谢观这个文盲没听懂，虚心请教：“你说什打架？”
霍明钧万万没想到他会在这种场合跟谢观讨论这种事，简直犹如颜面扫地般尴尬，咬牙切齿把他往自己身边带，贴着耳边哑声道：“你没看见她那脸春情样子吗？你说她干什去？！”
他呼吸和说话时带起气流扑进敏感耳窝，再加上相当直白阐释，成功地把青涩小青年变成蒸熟大闸蟹。
谢观震惊地喃喃道：“……怎会有如此*乱之事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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