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观在床上趴下午,最后脖子酸得动不,宛若条半身不遂咸鱼,连滚带爬从床上骨碌下来,溜到客厅玩手机,被从书房出来霍明钧抓个现行。感觉自己家庭生活还没开始,就出现危机。
谢观在外面人模狗样衣着光鲜,内里是个糙老爷们,在家光着膀子毫无心理压力。霍明钧虽然向瞧不起霍家那套规矩,却到底深受影响,生活习性表里如矜贵。除卧室,在哪儿都是衣着整齐。
他见谢观就觉得辣眼睛,而且容易引人分心:“好歹披上件衣服。”
“背上有药膏,容易脏,”谢观站起来给他看眼。他多少还有点自知之明,知道霍明钧可能不习惯,别开生
“去查孔霓,看她最近都见什人。”霍明钧对电话那头吩咐道,“暂时封闭疗养院,事情没查完之前,别让孔飞知道任何消息。”
霍明钧心里已勾勒出这件事幕后策划几个关键步骤。霍明飞直与孔霓有联系,知道霍中忱不得志后,想打算借他手报复自己。在孔霓怂恿下,霍中忱去疗养院见霍明飞,被他说服,于是借厂房将霍明钧引到郊外,布置好人手,要给他点“教训”。
他前脚刚走,霍明飞后脚联络孔霓,在他授意下,厂房二楼车间,被改造成个可以遥控巨大炸/弹。
经年累月积灰,再多层,早就老化线路,再破烂点,没有人能看出不对。
至于事发后接踵而至调查,自然有他那亲爱爸爸出面摆平。
身上有伤,除在车上时情难自已,事后直不敢对他有太大动作。没想到谢观这个病号胆大包天,居然而再再而三地撩拨他。
霍明钧忍无可忍,拎着谢观后脖颈把他从自己胸口挪开,警告道:“老实点,都挂彩还不消停!你要是再撩拨,就……”
谢观情窦初开,自觉背上几个小燎泡虽有点扫兴,但不算什大事。他正处于“情人眼里出西施”选择性失明阶段,见霍明钧着恼,居然还觉得怪可爱,遂兴致勃勃地追问:“你就怎样?”
霍明钧色厉内荏地道:“办你。”
谢观讶然地挑眉,随即揶揄地笑起来,用“没想到你是这样人”目光将霍明钧从上到下扫视遍,吹个口哨:“人面兽心啊,霍总?”
霍明钧心中冷笑。
他拿起手机,拨出另个号码。
“跟老爷子透个口风,把霍中忱去看霍明飞事告诉他。他如果要找,就说在家养伤。”
“什病?陈年旧伤复发,肺病。”
傍晚。
“你要是不信,可以试试,”霍明钧在他腰上不轻不重地捏把,“到时候再哭也来不及。”
谢观是个嘴炮上巨人,行动上矮子。冷不丁被摸到腰上敏感处,顿时受惊炸毛,跟砧板上活鱼似弹下。
霍总君子动手不动口,好不容易维持住他那漏风漏雨自制力,面上端出派老司机淡然镇静:“回床上趴着去。”
郊外爆炸动静引来满城风雨,警察到达时,霍明钧人已经问完口供先行撤出。
霍中忱对霍明钧再不满,也不至于要下死手杀他。而霍明飞身在疗养院,举动都,bao露在监控之下,能替他对付霍明钧除霍中忱,就只有孔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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