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谢观若无其事地起床准备,连助理黄成都没看出他异样,见他眼底挂着黑眼圈,还给他准备眼罩,预备让他在去影院车上再补觉。
谢观受昨晚信件影响,心里始终绷着根弦,然而整场演出热烈活泼,并没有发生任何不和谐异常情况。随着活动结束,谢观悬着心慢慢落地,猜想那个躲在暗处人大概仍在继续观察。
他到后台化妆间简单卸妆,换件外衣。黄成在舞台出口小角门守着,谢观收拾停当,正要离开,下台口处忽然传来咚咚急促脚步声,个满脸通红女孩子气喘吁吁地跑进来,身后背着个乌龟壳样笨重大背包。
“谢观!”
谢观条件反射地后退步,与她拉开米距离:“请等下,你不是工作人员,怎进来?”
这回则是几个橘核。
谢观纳闷地心想:“这是什意思,诅咒吃橘子时被橘核卡住?现在橘子都他妈过季吧?”
他想想,把东西原样放回信封里,找个不透明袋子装好,塞进行李箱暗袋里。
他没有惊动别人,悄无声息地处理好后便洗漱上床。刚才看剧本时昏昏欲睡,此时反倒睡不着。
大晚上收到这种东西,谢观虽然不害怕,但难免心里膈应得慌。他不是第次收到类似东西,零星封可以视为恶作剧,可连续剧似定时定点送信,就是种赤’裸’裸威胁和骚扰。
顿悟。
倒是睡过去好几次。
他捧着剧本,再次进入玄妙而朦胧境界,这时,门外突然响起笃笃两声敲门。谢观猛激灵,从昏沉睡衣里骤然清醒过来。
他看眼手机上时间,凌晨点半。
谢观下床,开门,墙角壁灯散发着柔和晦暗光线,走廊里空无人。
因为被追过车留下深重心理阴影,又是在人少化妆间里,谢观不敢离这女孩太近,怕沾惹某些说不清麻烦。
同在化妆间内人纷纷看向这里,那女孩子脸烧得更红,激动得难以自抑,成功地把谢观又逼退步。
她仿佛个被烧干理智狂热粉,边伸手去背包里掏东西,边结结巴巴地道:“你好,谢观,……”
女孩背在身后手拿出
会是谁呢?
他抱着满腹疑虑在床上翻滚到三点,终于被层层上涌困意打败,皱着眉头睡着。
遥远千里之外,B市。
霍明钧于睡梦中脚踩空,心脏倏地抽搐下,蓦然惊醒。
他捂着满腔剧烈紊乱心跳坐起来,沉沉地吐出口气,床头夜光钟闪烁着微弱荧光,液晶屏上显示现在是北京时间凌晨三点。
脚下地毯上躺着个牛皮纸信封,最普通那种,但在此时此刻出现,却仿佛某些诡异征象。
谢观叹口气,弯腰拾起信封,回到自己房间。
他站在玄关撕开封口,从里面倒出几粒干瘪橘核*,以及张对折打印纸,粗黑号字杀气腾腾,极富冲击力地跳进他视线里。
——去死吧!!!
这是他路演第四场,也是他收到第四封恐吓信。之前三封也都是以同样方式出现在房间门口。里面内容除固定不变,写着“你去死”白纸,还有不重样死亡暗示,比如刀片,安眠药,扎着针小纸人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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