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淮长长叹声,“实在是不该在这时候还说这样事,但这大个公司在等着他,到时候……”
说到底,他还是想要个名正言顺理由。
陈伯表情冷,动作还是恭恭敬敬地,带着十几个人向着早已安排好地方去。
柳妈在窗户边看着他们,心里怒火冲天,嘲讽道:“看着他们来时候,溜黑车,哭丧着脸,就差在车头别着朵白纸花。这幅嘴脸,倒是糟践太太在时候请他们吃
那是只有沈约和顾宁远知道秘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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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临市离这里并不算太远,只是早晨路上结冰,路不太好走,顾淮带着群顾家人来时候仿佛是列车队,浩浩荡荡,停在医院门口。
顾淮在下车前还和身旁两个股份占比较高人又商讨遍。
“会咱们去医院最要紧事可得记住。”顾淮顿顿,眼里是藏不住笑意,“那个侄子贯要强,可他现在这个情景,这个叔叔作为长辈看起来却于心不忍。他应当好好休息休息,这个伤是要养,事情确实不能再做。”
刚刚,陈伯正按照顾宁远事先安排好说法,告诉顾淮,顾宁远已经从手术室里出来,可现在还是昏迷不醒,没有脱离危险。
其实这时候顾淮应当待在公司,借着顾宁远受伤机会掌握大权才更稳妥,却急匆匆地往这里赶。
顾宁远早想到这层,只是冷淡地笑笑,“这位四叔,野心很大,胆子也不小。可惜是太蠢。”
可不是吗?大约是太自信,又想要保住自己贯形象,才能做出这种决定。
宋清跟在顾宁远身边时间也不算短,头回听到他说这样话,又狠又毒,像是将要人命。
那两人瞧着比顾淮年纪大些,却也应声附和,“是啊,是啊,们这些长辈也该帮帮他这样年轻人。”
顾淮笑眯眼,脸皮都快要绷不住,同两人轮番握手承诺。
“这样便好,们齐心协力,最起码得先得到那侄子授权,否则还说们几个长辈趁火打劫,外头话可就不好听。”
十几个人齐步走到楼上,先同陈伯表达番叹息痛恨之情,又假模假样地问顾宁远现在情景,得到医生明确拒绝探视意见后,正踌躇不知如何是好。
陈伯却提出个好建议,说是在外面不远处酒店已经订好房间,让大家可以暂且去那里歇歇,好等着顾宁远醒来,再做具体安排。
柳妈却丝毫不畏惧这些,她眼泪已经擦干,手上捧着才从楼下买来热粥,心心念念地劝顾宁远吃点。
顾宁远不大吃下。
柳妈太解顾宁远,只说:“先生多少吃点,小少爷还躺在病房里,要是没有力气照顾他该怎办?”
顾宁远并不是饿却由于心情不好不吃,其实是真没有胃口。可最后还是硬生生灌碗粥下去,只是没什味道,烫舌头都疼。他般觉得吃什味道不好时总是习惯向周围看,沈约总是能看得懂他眼神,从口袋里拿出颗糖塞到他手心里。要是身边有人,就直接剥开,装作任性模样直接往他嘴里塞。
可现在他再回头,沈约却躺在病床上,没有人能给顾宁远甜嘴糖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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