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怜人。”顾宁远叹口气,仿佛真很同情可怜他似得,“第四,你罪已经定下来,从今往后,恐怕就要在这里度过余
顾鸿猛然抬起头,眼眶深深凹陷进去,整个人都萎缩,都不像是个人。
他看到顾宁远时,整个人都蒙。
顾宁远面色冷漠,挑挑眉,“只解释几句话。”
“第,从没有利用岳宝琴夺取你家财产。”
“第二,房屋中介不让你买房子确是交待,为不至于让你真没有个容身之处。”
顾宁远从楼上带下来摞文件,原本打算是回家边工作边陪着沈约,可助理同他汇报件事,叫他改变行程。
司机半途改道去城南看守所。
城南并不算远,天还没完全黑下来,顾宁远已经到看守所,这里并不是当初关押他地方。
只不过句话,顾宁远就见到自己相见人。
顾宁远进严管看守看守所,在铁窗另边缩着团影子,是骨瘦如柴,面色惨白顾鸿。
说每句话,从叫他筋脉近乎痉挛,心肝都同颤抖起来。
他深切地感受到,自己爱这个人。
“好吧,”沈约也笑笑,唇角勾出个很柔和温度,“等这次把个瓶子装满,就送给你。”
……
等回家,顾宁远把沈约送进去便又出门。临近年关,已是最后期限,他今天要把公司内外事处理好,让上上下下过个好年。
顾鸿不断摇头,面色近乎疯狂,他点也不相信,像是要把自己脖子摇断。
顾宁远顿顿,他是极少有这样闲情逸致,和人说这多话。
“第三,那个房屋中介经理,原本和你没有半点关系,他是顾淮人。”
顾鸿咬牙切齿,已经失去理智,圈砸到眼前钢化玻璃上,被旁警察牢牢按在桌子上,口水流到处都是。
即使如此,他还是在绝望地高喊,“不!不可能!他不会骗!”
他低着头神经质地喃喃自语,谁也听不清他在说什。还使劲地咬着自己指甲,甚至能看到本来干涸伤口又染上血渍。
顾宁远直知道顾鸿行踪,可却放任他心惊胆战许久,直到打算跑出东临市才通知警察抓住他。
长时间精神折磨,加上顾鸿本身就脆弱心理,如今简直和疯子没有两样。
顾宁远并没有坐到对面,只是用右手食指关节敲敲他面前大理石台面。
清脆声音在空荡荡牢房响起,掺杂着阴森和寒冷,映在顾鸿耳朵里。
其实这件事说起来也并不难办,双方都是自己手主控,毫无交接麻烦,只不过还是需要些时间。
不过顾宁远早就约好顾氏目前高管和所剩无几大股东,开这场会议,把外面资金引进来。
这场会议从早晨开到傍晚,会议快要结束时,落地窗外飘荡白云都烧红。
可在场没有个人焦虑厌烦,顾氏对于在场每个人来说都非常重要。
解决完这件事后,无论是顾家人还是外头聘请来高管,每个人都松口气。他们根基扎在顾氏,眼看着前几天顾氏状况,而顾宁远又没有法子,急得都白好多根头发。现在有方案,即使是过年也不能休息,每个人却都是喜气洋洋地走出会议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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