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宁远
把拉起沈约，只手搂住沈约
腰，指尖触摸到他腰间细腻皮肤。可顾宁远只是轻轻吻
吻沈约鬓角，又轻又柔，万分珍惜。
两人面颊相贴，顾宁远能感受到沈约脸脸还红发烫，却还要往他身上凑。
“不是故意翻，真不是故意翻，”顾宁远不忍心逗他，“是七夕那天，不小心看到。”
沈约惊讶极，瞳孔向里缩缩。
顾宁远索性拉着他坐到沙发上，点点同他讲七夕事。
大约是恼羞成怒，难得地发次小脾气。
顾宁远总爱惯着他脾气。平时乖时候，还要逗逗他玩，现在更起兴致，这是养沈约过后才有恶趣味。
他身体前倾，只手捉住沈约手腕，看似用很大力气，实际上都松着劲。
“你不要
拉，谁拉你起来？”
“自己起来！”
说起来七夕那件事，过这
长时间，两个人都没有挑明。
顾宁远话出口，才发现自己说漏嘴。他原来是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沈约，个作兄长，无意间看沈约秘密。像是偷窥样，总有些尴尬。
而沈约才开始是不好意思，也不敢问。到后来，倒是敢，可总起不由头提这个话题。久而久之，这件事便忘得干二净。
不过现在既然说出来，顾宁远也不可能吞回去，便很镇定地从椅子上站起来，走到沈约面前。
他微微弯下腰，伸出手，想要拉起沈约。
很意外，顾宁远把那天事从头到尾都记得清清楚楚，很仔细地描述遍。
沈约记性很好，此时都不太记得清。大约是日子久，而当时他又太难过。
他像是讲故事样，“到你房间，知道里面没有人，可还是想看看。阳台灯亮着，窗帘也没有拉，你房间里切都是工工整整。只有小白蹲在你书桌上，伸爪子挠上头摆着个玻璃瓶。目标也许不是玻璃瓶，是伸长出来那枝玫瑰花。推开门时小白吓跳，爪子不小心推倒瓶子。瓶子掉到地上，里面几
沈约知道顾宁远用多大力道，可他也不挣扎，就是瞪顾宁远眼，说出来话字句，咬牙切齿。
“你偷翻东西，”说到这里，沈约声音微微低下来，讲也讲不出什，“翻什啊……别看，没什好看。”
他脸越发红，心跳很厉害。写时候倒不觉得，被发现就想这是件很丢脸事。
这暗藏于心底心意，他全写在纸上，叠起来成星星，只是不为人知秘密。
顾宁远走上前几步，几张糖纸不经意地飘在他脚下，踩上去发出嘻嘻索索声音。
沈约蹲在地上，原本抬起头又偏到另边。顾宁远居高临下，却也只能看到他半边侧脸。他本来就长得白，此刻脸皮就像浸透绯红色颜料纸，深深浅浅，晕染成片。
是很动人模样。
“你说什？”沈约思绪在脑子里过圈，其实已经明白，可话却先步脱口而出。
顾宁远手再往前伸伸，指尖几乎都触碰到沈约下巴。他眼睛含着笑，沈约却没看见，语气却还是淡淡，“起来再告诉你。”
沈约后面话就又咽下去，狭长凤眼高高挑起，手也躲开，“不要你拉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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