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成是，”那弟子玩笑道，“可能先生也嫌他太笨
吧。”
正说着话，旁边忽然传来
个清亮娇嫩
女声，如婉转莺啼，含笑道：“好久没见，你们在这里说什
呢？”
个穿鹅黄短袄、腰悬长剑少女自院外走来，步履轻盈，姿态绰约，直教众人眼前亮。李直立刻换上副笑脸，迎上前去，殷勤问道：“师妹怎有空过来？”
少女在他两步远外站定，道：“刚从精刚堂练剑回来，有些问题想请教史伯伯。”
这少女不是别人，正是纯钧派大小姐、掌门韩南甫独生女韩紫绮。她肖似其母，生得端丽秀美，李直对她素有好感，马上抢在别人面前道：“玉泉峰上新来个记名弟子，今日跟着起过来听讲，好像因为太笨，方才被史先生留堂，
们正说这事呢。”
毫无成果尴尬情况。
“啧，你是怎回事？”他俯身按住闻衡背心，试图以自身真气引导他气沉丹田，“闭目静心，循着真气……咦？”
他手上那道真气进入闻衡身体中，瞬间如泥牛入海，消散得无影无踪，史鹏不信邪，依法重试回，依然如此。他在海川堂执教十余年，还是第次遇到这种怪异体质，不由得大惊：“你这根骨好生奇怪，怎地好像没有奇经八脉样？”
闻衡睫毛心虚地颤几下，还没到等他想好如何装傻，史鹏满脸疑惑地起身道：“你随来。”
李直他们从另间讲堂出来，不情不愿地站在院中等闻衡散学。然而等许久，直到所有人都快走光，闻衡也没出现，李直等得不耐烦，皱眉道：“这小子又弄出什事？”
韩紫绮奇道：“笨？秦伯伯怎会收这样徒弟？”
没等李直接话，身后传来“吱呀”声，闻衡推门而出，大概没有想到院子里有这多人，时愣住。
韩紫绮与他四目相对，什都忘，脸颊蓦地飞起片红霞：“呀，好俊俏小师弟。”
闻衡：“……”
李直脸“刷”地下绿。
崔君安随手拉住个弟子，问道：“师弟，向你打听个人，今日新来那个小师弟去哪儿？”
“师兄说是那个岳持？”那弟子道，“被史先生叫进内室，还没出来呢。”
崔君安愣，追问道：“他怎？史先生为何忽然要留他？”
“不清楚，”那弟子摇头道，“隐约听着，似乎是他始终没摸着丹田存气门路，”
李直心下动，问道：“他难道真点内功都不会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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