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穆背后甚至有
个纹身，很少有人见过，是在谢然十六岁生日那天纹
。
纹是谢然然字，被圈月亮与江水包裹着。
他刚纹好时候，谢然还好奇地戳着玩，问为什
纹这个。
姜穆摸
摸他头，“因为然
姜穆表情堪称温和，“只要是在
眼皮底下，你找不到任何份工作，也租不任何间房。不会有人敢帮你，也不会有人敢把你送出国去。”
“所以别闹，然然。在身边有什不好？”
“睡吧。”他凑过来又吻谢然下。
—
但谢然是睡不着，他知道自己费尽心机场逃跑，可能只是负隅顽抗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，姜穆似乎笑笑。
睡前姜穆给他热牛奶，谢然喝口，里头放点蜂蜜，甜滋滋热乎乎。
而姜穆还是那张没什表情脸坐在床边，手里拿个他看着都头疼书，叮嘱他喝完牛奶去刷牙。
直到熄灯睡觉，谢然都摸不清姜穆生气没有，他怯怯地蜷在床上，头离姜穆远远，脚和姜穆挨着。
姜穆睡觉前又捉着他亲又亲，他脸在暖色灯光下也还是冰冷，可他捧着谢然脸样子，又好像捧着什稀世珍宝。
2
谢然回谢家，却没有惊动任何人，就好像他只是贪玩出个门，如今玩累，又被哥哥亲手抱回来，安放到内宅里。
姜穆如今确实是手遮天，里安静得很，他光明正大地就抱着谢然上楼，那件黑色大衣底下，谢然全身都是光，细腻皮肤上布满红色指印和点微红咬痕。
谢然只能把脸埋在姜穆肩上，跟刚出生雏鸟样，假装自己什也没看见。
但他眼睛是红，嘴唇是破，连脚踝都有圈捏痕，谁都能眼看出他身上发生什。
却没想到，原来在姜穆眼里，连次反抗都算不上，至多是门没关好，让宠物猫溜出去会儿，抓回来就是。
他侧过头看姜穆脸，睡着姜穆比白日里少点侵略性，长发散下来，更加地柔和。
谢然没少看见姜穆睡颜，在他们还没撕破脸时候，他晚上睡不着就会抱着枕头钻到姜穆床上，又软又娇地说要和哥哥睡，然后不管不顾就把自己往姜穆怀里塞。
姜穆皱着眉头看他，他也丝毫不慌，凑上去就在姜穆脸上吧唧两口。
想起从前，谢然心里头更是涩几分，也不知道那时候姜穆是用什心情忍让他。
谢然听见他说，“你溜出去不到个小时，就知道你在哪里。本来以为你会跑得更远点。”
谢然呆呆地看着他。
“本来可以更早点把你接回来，但想让你看看，外面到底是什样子。”
姜穆摸着谢然脸，那股好闻薄荷味道把谢然包裹起来，闻得他心也凉起来。
“你离开是活不，然然。除身边，你哪里也去不。”
姜穆抱他去洗澡时候，又拉着他在浴室里做次，拿手垫着他头。
谢然哭都哭不出来，哑着嗓子求他轻点。
做完他没怎样，姜穆手被浴室墙壁却磨出片红。
姜穆看他眼，把手凑到他嘴边。
谢然脸噌得红，心里骂姜穆变态，却乖乖伸出艳红小舌头，猫儿样去舔姜穆红手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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