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酩嫌麻烦,干脆道:“不治会有生命危险吗?”
梁维评估下病人脑子上伤,道:“应该是不会。能清醒过来就说明问题不大。”
“那就先别治。”江酩揉揉眉心,说:“他身上其他伤你尽心治好,失忆症这个,保守治疗吧,拖得越久越好。”
梁维犹豫半秒,还是答应,拿钱做事,他没资格干涉江酩决定。
庄驿在旁听,不解追问:“为什啊?先生?他和您并没有深仇大恨。”
庄驿松口气般,当初江酩让他去海岛把纪寻带回来,说难听点,其实就是绑架。
但不管是江酩还是庄驿和那帮兄弟,都没想过要对个Omega下重手,最多在人反抗时候敲晕绑回来,哪知道自己和伙兄弟还什都还没干,这个Omega自己吓跳,脚滑,生生从断崖边摔下去,他跑去拉都来不及。
人救回来时已经是奄奄息,江酩那会儿见还踹他脚,骂他下手没轻重,庄驿和那帮兄弟实在是既冤枉又委屈,但也只能闷声挨踹。
到底人摔下去也是被他们吓,责任肯定有。因此,庄驿比谁都挂心这个Omega死活,是不希望这个人真出事,二是他自己也不想手上沾条人命,提心吊胆个多月,今天医生番话才算是让他彻底安心。
人活着就好。
纪寻哭会儿就累得睡过去,江酩维持着半抱姿势许久,确认人睡着才敢轻拿轻放把他塞进被窝里,掖好被子,又抽张纸巾帮纪寻把眼角眼泪花给擦干净。
他下手轻柔,生怕把人弄醒,动作到半时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。
他不应该这温柔对待这个人。
眼前纪寻和他解到纪寻似乎完全不是同个人。
纪寻是站在江樵身后人,是和江酩对着干方。
江酩回头看眼庄驿,庄驿比他小上几岁,是他从福利院带出来小孩,江酩需要个忠心下属,庄驿是他手培养出来。
江酩揽过庄驿肩膀,教他个新道理:”你要知道,个什都不知道人是最好控制。这可以帮省去不少麻烦。不需要个健康纪寻,需要是个完全被掌控纪寻。”
江酩没有给庄驿辩
庄驿看着紧闭房门问:“能进去看看吗?”
江酩道:“好不容易哄睡,别进去吵。行,人好着呢,你和那帮兄弟可以释怀。”
庄驿点点头,又冲着梁维道声谢,梁医生看这小子憨厚得很,实在不适合干保镖这行,但他是江酩身边人,做什实在轮不到他插嘴。
江酩又问医生:“他脑子上伤,你打算怎治?”
“如果要做系统治疗,恐怕还是得去医院,这里设备仪器毕竟不如医院齐全。”
江樵离纪寻就是个废物。
江酩忽然意识到自己将纪寻藏在这里根本目,救他命是其次。
只要纪寻失踪,江家和纪家关系自然就断,江氏没纪家资金链,又没纪寻这个背后军师,根本不堪击。
江酩收回手,将沾纪寻眼泪纸巾揉成团丢进旁垃圾桶里,而后毫不留恋开门出去。
庄驿不知道什时候赶过来,江酩见他有些急切,便与他道:“人没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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