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寻抬手把江酩推得离自己远点,他昨天坐在墙角面壁时已经自己理好前因后果,这会儿不过是忍着伤心阐述自己认定事实:“你不要欺负撞坏脑子就扯谎来骗,其实们婚姻已经名存实亡对吗?你不过是看受
江酩将他不安分小手抓着:“没事儿,生病时都这样,见过有人打个喷嚏信息素溢屋呢,对方气味还是种水果,你猜是什?”
纪寻成功被吸引注意力,微微睁大眼睛问:“什呀?”
江酩说:“是榴莲”
纪寻弯弯嘴角,想像那个可怕味道充斥屋子感觉。
“可怕吧,那种气味怎说呢,就跟当场开二十几个新鲜榴莲样刺激。熏得酒都醒,跑卫生间吐。”
纪寻睡觉,却做许多零零散散梦,梦里有许多人,每个人都在叫着他名字,他边笨拙应声边想走到那些人身边,看看他们脸,可是他走不动也看不清,只有耳边始终在聒噪着各种声音,渐渐这些声音搅得他头痛欲裂,比恶梦还要可怕,他被痛醒。
奇怪是,睁开眼那些疼痛就自动飞走,他脱离可怕梦境,视线清晰后,看到江酩,残余点点害怕在看到眼前人后彻底消散。
江酩见他醒,原本要起身将梁维叫进来,也好再给纪寻量次体温,可他才刚动身,就被纪寻拉住手。
纪寻哑着嗓子努力发音:“别走”他卑微征求江酩意见:“不走好不好?”
别这讨厌啊,如果你不在身边,连自己为什存在都不知道。
纪寻终于被逗乐,笑出两个浅浅酒窝,江酩也跟着笑笑,而后说:“终于笑,笑就是不生气?”
“没有生气,只是很难过。”纪寻把两个小酒窝收起来,他抬起眼睛与江酩对视,鼓起勇气问道:“你是不是骗?”
江酩心里个咯噔,浑身僵硬,话都结巴:“你你想起什?”
“没有想起什。”纪寻细细观察着江酩脸上神色,在他猜想自己可能已经恢复记忆时,脸上并没有丝喜色,更多是惊讶,甚至是害怕。这样反应让纪寻很难过,也更坚定他心中猜想,破罐破摔与江酩坦白:“你不用这样迁就,如果们已经离婚话,你你可以不用管”
“什???”江酩有点跟不上纪寻脑回路。
江酩立刻顺着他意思重新坐回床边,他弯下腰,低头凑近纪寻小脸蛋,疲惫脸上露出个温柔笑来,他悄声与omega说:“那继续陪着你,先让试试你体温。能碰碰小寻吗?”
纪寻看着近在咫尺江酩,眨眨眼,继而就感觉到抹温热抵上自己额头。
这近距离接触,让纪寻心跳加速。
江酩额头抵着额头给omega测体温,确认和自己温度接近后,才松口气。稍稍将头抬起来,与纪寻说:“以前发烧生病,母亲也总这样试温度,每次她这样碰,都觉得特别安心。”他低着头近距离看着红着小脸蛋纪寻,忽然笑着说:“你信息素是牛奶。”
“啊?”纪寻傻乎乎要伸手去碰自己脖颈后腺体,他好像有点控制不住往外溢香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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