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睡到主卧没几天,江酩自己却上火,梁维给他诊断,无非就是夜里没睡好,火气过旺又没有排解所导致小症状,梁医生也是个alpha,自然都懂,小声问江酩:“你俩躺张床上就干闭眼睛睡觉啊?”
江酩瞪他眼,没答话,算是默认。
梁维没憋住笑着道:“辛苦你江先生。”而后给他开败火气药。
纪寻好几次看到老公偷偷背着他吃药,还以为他生什大病,急得去找梁维,梁维被江酩封口,个字没敢跟单纯无知纪少爷透露,只说是小感冒。喝药就会好,纪寻这才放心,晚上江酩捏着鼻子闭眼灌下管药水后,睁眼就见着桌上摆块牛奶糖。
是他当时为哄纪寻喝药时买糖果。
有次教训后,江酩对纪寻可说是百依百顺。但凡他在家中,就会尽量挤出大块时间来陪着纪寻,同他起吃饭,医生换药时也在旁守着,夜里同床共枕就更不用说。工作时,私人手机也保持着畅通,方便纪寻联系到自己。
梁医生说失忆病人没有属于自己记忆,独处时是十分没有安全感,因此江酩这样迁就与陪伴对于纪寻恢复有百益而无害。
纪寻也不是江酩拖油瓶,他确定江酩对自己感情是真之后,便没有那粘人,当然这个不那粘人仅仅表现在江酩处理公务时不会去打扰,只要江酩和他说清楚今天去什地方做什事大概几点回来,纪寻就不会再闹脾气,只在家里乖乖等着老公回来,吃饭喝药也不再需要旁人操心。
这样安稳舒心日子过小半个月,纪寻右臂伤完全恢复,只留个淡淡疤痕,梁医生仔细评估过他身体状况后,得出他可以出病房结论。
这是件好事,江酩牵着纪寻在大别墅里走,让他挑间自己喜欢房间,纪寻不解,直接进主卧,把自己小枕头放到江酩大床上。
纪寻伸手把糖果给他剥好送到江酩嘴里,认真说:“吃糖就不苦。”
这话还是当初江酩哄纪寻时说,现如今反过来。
江酩被人当孩子哄回,居然觉得滋味不差,他嚼着浓香糖果,把将乖巧Omega抱回卧室,把人压着身下,捧着他小脸亲口。
病好当然就要回老公房间起睡觉。为什要再选间别房间呢?
江酩对于Omega思维和选择早就心中有数。他并不介意纪寻更深入闯进自己生活里,而让纪寻自己选房间也不过是为尊重他意愿,他完全可以直接安排纪寻睡到主卧以满足自己私欲,但他始终顾虑着,有朝日纪寻恢复记忆,想起这些事情时会如何看待他。
江酩在把纪寻抢过来之前,没存什好心,他就是要把江樵视若珍宝东西个个毁掉,毁不掉就抢走,他不可能毁纪寻,所以只能抢走纪寻,也不是没动过玩弄这个纪少爷心思,可他发现,自己始终狠不下心来。
纪寻哭,他就心软,软得塌糊涂,点办法都没有。
纪寻不认床,头晚睡到主卧大床上也睡得格外好,当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不管他睡在哪张床上,都能蹭到江酩怀里,因为这个人睡在身边,所以他睡梦中从来都是无比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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