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晚上睡觉时,纪寻就开始打起喷嚏,抽掉半包纸,说话瓮声瓮气,明显是感冒,梁维给开药,得知今天纪寻在外头疯玩天后,颇为无奈与江酩说:“江先生是点都不懂得照顾人,出汗就任着他把围巾摘啊?这种天气是很容易着凉。”
江酩当时只想着让纪寻高兴,也没想到这层,现在自然自责不已。
坐在床上纪寻擤完鼻涕后立即说:“是自己要脱掉围巾!不关老公事,医生你不要骂啊
江酩看着两个憨态可掬小雪人,点头称赞:“是堆得很好。”他指雪人萝卜鼻子核桃眼睛,闭眼吹:“这眉眼可太传神。”
纪寻得到夸奖十分开心,抱着江酩哈哈笑起来。
江酩任他搂着,盯着Omega好看脖颈道:“你围巾摘下来不冷吗?”
“不冷,还出汗!”纪少爷为证明自己真在大雪天出身汗,拉着江酩手就要往自己衣服里面摸。
江酩及时收回手,纪寻显然不知道自己这举动对于个生理健康alpha而言是怎样致命诱惑,江酩不想再上火!
机上,彻底断纪寻念想。
江酩原本想着,都这样纪寻要还是死心塌地跟着江樵,那也真是犯贱。
可他还是没把握,毕竟这个纪少爷看着还真像是个痴情种,以防万,他还是派人在海岛等着,果然等到愤然离开婚礼现场纪少爷,他让人把纪寻绑走藏起来,等江家悔婚纪寻失踪这两件事发酵到极致时,再击致命,让江氏再也不能翻身。
算盘是这打,可其中变数却是出乎意料。
唯变数只是纪寻这个人。
纪少爷也没觉得有什不对地方,又兴致勃勃介绍:“堆两个雪人!这个小点是!这个大点是老公!”
江酩看着两个挨得极近小雪人,觉得这幕和谐得如此赏心悦目,他伸手把自己围巾也解,给另个雪人围上,这样像是有身份象征样。
聪明纪寻立刻明白江酩这举动含义,他扑过去抱住江酩,开心说:“最喜欢老公!”
江酩微微低头碰碰纪寻鼻子,说:“也最喜欢你。”
他想着那些照片,知道纪寻该是很喜欢玩雪,就纵着纪寻在外面又玩闹会儿,直到天又飘起小雪才把人带回屋里。
江酩想着纪寻,就不自觉去关注他个人经历,把与江樵有关都略过去。
纪寻是个从小优秀到大人,光是荣誉栏,就有满满页,江酩最终注意力定格在纪寻生辰年月上,这才发现,他生日要到。
另边,纪寻已经把两个雪人都堆好,他运动许久出身汗,看着雪人单调身体灵机动,利落解下自己红色围巾给雪人戴上,旁庄驿看,立马说:“纪先生,你这样会着凉。”
“可是很热。”纪寻还想把帽子也摘。庄驿知道自己劝不动,只能跑过去与江酩说,江酩刚好也看完资料,将文件袋交给庄驿让他放到书房里,而后起身走至纪寻身边,把Omega摘帽子手按住。
纪寻回头看,见是江酩,立刻拉着他去看自己成品,炫耀般与江酩说:“老公你看是不是堆得超级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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