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酩是越想越气,化愤怒为力量,把将疼得脸都白小Omega打横抱起,半点挣扎空间都不给他留,他把手上伞交给纪寻,让他拿着,纪寻疼得小脸苍白,但是伞塞到自己手上时,他还是稳稳接过,自己身上已经湿,打不打伞都无所谓,但是江酩身上还是干,就算他再委屈难过,也不想让江酩淋雨。
回到家里还是肖乃屿给他们开门,纪寻在江酩怀里看到这个亮闪闪人儿,好不容易忍回去眼泪又要飙出来。
江酩知道纪寻误会,可现在当务之急也不是解释,他把人抱回卧室塞进被子里,让早等在旁梁维给纪寻看看脚底伤。
梁维把被子掀开来,眼就看见Omega脚底下嵌块指甲那大玻璃块,都已经被血染红。
好在玻璃块没有碎,也嵌得不深,拿镊子小心取出来就好。
“你才不是老公!你是别人老公!不是!”纪少爷委屈得要哭。
江酩悬着心又安稳放下:“怎不是你老公?”
“你没有标记!”纪寻说:“哪有结婚不标记!”
江酩又把他往心口按:“标记就会生宝宝,你现在就想生宝宝?”
“怎,怎就不能生?”纪寻生气说:“你当然不要给你生宝宝,你都跟别人有宝宝,你还要跟他结婚!”
纪寻试图说话:“没有咳咳!”
“怎怎咳嗽?你看看,身上都湿!下雨天乱跑什!”江酩松开纪寻,摸着他身上湿透衣服,说话语气很不好,显然是急坏,纪寻总感觉他下句又要骂自己。
“你,你抱得太紧!喘不过气!才没有要跳崖!”他又咳两声,小脸都红。
江酩连忙把手上力气卸,但是又怕人跑,两只手依然绕在Omega腰上,形成个小圈。
雨有下大趋势,江酩只想先把人带回去:“你现在跟回去。”
不过这个过程肯定是有点痛,他手边没有麻醉剂,只能靠Omega自己忍。
纪寻有些害怕想把脚缩回去,被医生按住。江酩搂着他,把自己胳膊送到他嘴边:“忍忍,疼就咬。”
纪寻不肯,哪知梁医生趁他毫无防备时,手起刀落用镊子飞快地将玻璃块夹
江酩:“???”
“你放开!才不要当你们幸福生活破坏者!”纪寻又挣扎起来,然而刚动两下,就倒吸口冷气,他脚底好像忽然扎进什尖锐东西,他甚至可以感觉到温热血液从身体里流出来。
江酩也发现异常,他低头,看到人满是刮伤血痕脚丫,脸沉得要拧出水来。
这个傻瓜!离家出走也不知道穿双鞋!
雨越下越大,地上又湿又脏,伤口也不知道有多深,万感染怎办?
“不回去!”纪寻想从圈里跑出去,挣扎结果就是被江酩把按入怀里,小脸撞上alpha胸膛,眼睛都要冒星星。
“你是不是想起什?”江酩看他这抗拒自己,刚才又站在那危险地方,
连忙求证道。
“是啊都想起来!”纪寻个拳头捶到江酩胸上,砰声:“想起来你就是个大骗子!你骗!你每次都骗!”
“,骗你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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