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日早上,纪寻被纪妈妈从被窝里拉
“嗯”纪寻闷闷地抱怨着:“说好起睡地板”
江酩刻意忽略这个问题,只试探问:“小寻记得这只乌龟吗?”
纪寻探出头看眼玻璃缸里大乌龟,困惑摇头,然后评价道:“这乌龟,好大只哦。”
大乌龟自强不息沿着玻璃壁要往外爬,纪寻看会儿,干脆伸出根手指按着乌龟头把它推回水里,还凶巴巴说:“老实点哦!不然炖你!”
乌龟立马把头缩回壳里不动。
整个过程Omega都没有察觉,始终陷在香甜梦中。
江酩把人抱上床后,不舍地坐在床边静静凝视片刻,而后低头小心翼翼地吻吻Omega额头,小声与睡梦中人道:“晚安,小寻。”
而后他又重新躺回地板上,知足打地铺。
第二日纪少爷睡到太阳晒屁股才醒,醒来就发现自己不知道什时候又躺在大床,他猛地起身,发现江酩不在卧室里,地上被褥已经被折叠整齐。
他穿好拖鞋急急忙忙跑下楼,看见江酩在客厅身影后才放心。
江酩怎可能让纪寻睡地板,他把手伸进被窝里企图把纪寻抱回床上,纪寻不肯,转而抱着他只胳膊不放手,这样江酩再大力气也使不对地方。
“不公平不公平!你都能睡地板,为什不行?”纪寻个劲往他怀里蹭,头发又乱成鸡窝。
“你身体弱,睡地板万着凉怎办?”
“和你个被窝就不会着凉,你不跟睡觉才会着凉!”Omega嘴角翘起个弧度:“而且明明就,很温暖!”
“”江酩不打算妥协:“你听话。”
江酩嘴角抿着笑意,在旁看完全程。
他陪着纪寻在纪家住周左右,纪寻也就慢慢适应这个对于现在他而言算是“陌生”环境。
他空闲时会陪着爷爷下棋,不管怎下,他总是能赢棋,搞得纪少爷真以为自己是对弈高手。
而旦换成江酩上,就要被老爷子刁钻路数杀得片甲不留,满盘皆输,苦不堪言。
和爸爸妈妈也渐渐亲近起来,对江酩依赖稍减,已经不会没看见他就慌张。
他还以为自己觉醒来,老公又不见。
好在是自己吓自己。
纪寻也是才发现家里还养着只乌龟,江酩正在喂乌龟吃东西。
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江酩,脸搁在他背上蹭蹭,仿佛还没睡醒。
“起床啦?”
“唔,你才要听话,别乱动,要睡觉。”纪寻闭上眼睛,明明睫毛乱颤,却偏要说:“立刻睡着,现在就睡着哦。”
他大半个身子都露在被子外面,江酩怕他真会着凉,便只能先让步,口头答应着:“好吧,那你松开,躺下来好好睡觉。”
纪少爷得意睁开眼睛眨眨,听话照做,乖乖在地铺上躺好,还自己拉好被子,江酩转身关灯才躺下来,躺下来自然而然就被纪寻当“抱枕”。
纪寻现在吃药有助眠作用,不过过小会儿,江酩就能感觉到纪寻呼吸变得绵长平稳,他轻唤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,才确定人是睡着。
这才轻手轻脚从被窝里出来,开小夜灯,把睡着纪寻偷偷抱上床,重新替他把被子掖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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