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没有证据。”那事做得很干净,所有证据都被海浪冲走,除非他自己供认。
他苦笑道:“纪寻现在是真不能没有。如果他回来看不见,会难过。”
愧疚是回事,甘愿接受惩罚又是另回事。
他本来就是个自私人。
“小畜生!你威胁?!”
怎可能认他?早说过,姓江是江萱江,不是江易山江。”
“江易山年轻时作风比你清楚。也尊重你母亲,她是个可怜人,如果你只是和江家有血缘关系,尚且可以宽容相待。”老爷子怒而视之:“可细想啊,就觉得自己现在对你礼貌客气,都是个天大笑话!你如实回答,小寻失踪是不是你在幕后策划?!”
江酩这才微微低下头,不欲为自己辩解。
纪爸爸问:“江家破产,是你手笔?”
江酩抬起头道:“是”
“纪爷爷,对不起小寻,也对不起纪家,知道现在做什都没用,可希望你们能为小寻想想,医生也说他现在失忆不能受刺激,在他身边,他病情才能稳定,您要惩罚无言可辩,但希望至少能等小寻把病养好”
“你算盘打得可真好,医生尚且不知道小寻什时候能完全恢复,你就要厚着脸皮在他身边呆着,怎他忘辈子你也呆在他身边辈子吗?!想得倒美!,你以为小寻现在对你喜欢是真?!这不过是你次次撒谎结果!是你骗出来感情!”老爷子把江酩那层遮羞布都给扯下来:“是看着小寻长大,他性格最清楚,小寻最恨就是有人骗他,就是江樵那个人渣跟他在起时也从没敢说过半句谎,你比他还不如!”
江酩做三个月美梦,被老人句话骂醒。
是啊,纪寻怎可能,会原谅这样自己?
纪爸爸对江酩又是刮目相看,然而说出来话却带着浓浓恨意:“原来把江氏点点掏空幕后操盘手是你。你倒是个有能耐。们小寻,是个心软,他帮江樵那多,也帮江氏那多,如果你早便存弄垮江氏心,那家小寻岂不是正撞你枪口?”他步步逼问道:“是不是因为他帮着江樵,所以你就针对他?!婚礼当天你究竟对他做什?!他怎就能受伤,怎就能把们都忘呢?!”
“你欺他失忆,把他变成个只依赖于你孩子,你这是爱还是报复?!”
江酩被问得喘不过气,他立不起自己肩膀,挺不直脊背,他也知道自己当初所作所为不论对纪寻还是对纪家都是巨大伤害,午夜梦回时也总是倍受煎熬,如今真被字字泣血地当面指责才知道自己之前行为有多畜生,他低下头,启唇数次,才发出自己声音:“原本没想过要弄伤他。”
如果有重来次机会,他定不会动丝毫伤害纪寻念头。
“你就是承认?!”老爷子大怒:“你信不信现在就让人把你关进牢里!?你真当纪家是个软柿子任你拿捏吗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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