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打完,江酩心情舒畅许多,转身准备喂纪寻吃药,可纪少爷已经自己就着温水把那粒胶囊吃下去,还主动喝光杯水。
不打针只吃药,纪少爷表现得就勇敢多,根本不需要江酩哄。
纪寻看着已经没什事,但江酩还是担心他身体,便想中午就把人送回家休息,纪少爷不肯,抱着床上枕头摇头:“万那个坏人再回来怎办呢?”
“他已经被警察带走。”
“万他有同伙呢?”纪少爷说:“在你身边,还能保护你。你看刚刚,动动手指头就把那个人打倒!”
江酩话中带笑意:“小寻真想把他抓起来?”
“他不是坏人吗?”纪寻疑惑道:“难道跟他之前有交情?他是朋友?他”
“没有交情!”江酩慌忙打断纪寻猜想,生怕他会因此想起自己与江樵那些往事。
事实上,不止江酩,纪家人也不愿意让纪寻想起江樵任何事。这也是纪家到现在都没有对外界公开纪寻平安回来消息原因之。
江酩否认得如此铿锵有力,纪寻信个彻底,毫无心理负担地说:“那他就应该受到惩罚!找警察解决最好。只有这样才能解气!”
”
“唔肯定疼”纪寻头疼说:“也有点疼。”
江酩立即紧张起来:“疼?哪儿疼?”
“头疼。”纪少爷靠在江酩心口说:“那只臭袜子,以前是不是认识?”
江酩僵僵,问到:“小寻想起什?”
江酩低头笑,没有拆穿纪少爷小嘚瑟。
其实那哪是纪寻力气大,分明是江樵见到他后懵,自然是任人摆布。
他只温柔道:“好吧,那晚上们起回去,你先躺床上睡觉,要是还有不舒服,定跟说。”
“嗯。”纪寻把枕头放回原位,自己拉好被子,忽然想到什,拉着江酩手说:
纪少爷这番气话倒是恰好给江酩提个醒,他现在确实无法在短时间内拿到那栋房子房产证,但他可以让江樵暂时动不这栋房子,把人弄到局子里关个五六天,他和他那个妈可就没有心思再在这上面动心思。
“好,那就把他关进去几天。”江酩愉快决定。
纪少爷这才满意。
这时秘书带着医生急匆匆地赶到总裁办公室,纪寻除人有点乏头有点疼外,倒是没有其余不适,乖乖配合检查和治疗,最后医生给开粒抑制剂胶囊,防止他因为信息素刺激而被诱导发情,而后让他好好休息。
趁着医生治疗空隙,江酩给安保处打通电话,得知江樵被保安扣在保安室还没能离开公司后,他满意吩咐道:“报警,让警察来,说他私闯他人住宅。后续事交给警察秉公处理。”
“没有,记不得。”他抬头看着江酩,小声说:“他和你,有点像,看着他,恍惚觉得像是看到你。”
江酩无法否认这点。
“他是同父异母哥哥。”他如实说到:“但不喜欢他。”
“你不喜欢他?”纪寻立刻来精神:“那们快点报警把他抓起来吧,他这种行为,是私闯他人住宅,还打人!是要坐牢!”
其实真论起来,那主要还是江酩单方面,bao打江樵,他嘴上淤青是身上唯伤处,而江樵则惨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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