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有人拿走那盒戒指,宣布婚礼取消。
那个人转身后,他才看清对方脸。
那是他自己。
他理清这点,抬起眼将婚礼场地尽收眼底,终于想起,这确实是自己婚礼。这里确实,是自己婚礼。
唯不同只是,当天所有人都来,只有江樵缺席。
是钱,自己那点债务对他们而言根本就不算什,只要纪寻说句话,纪老爷子自然是得帮帮。
到时候还债务身轻松,指不定还能借着纪寻手东山再起,打江酩个措手不及。
纪寻只要恢复记忆,自然是向着自己,这点毋庸置疑,江樵美滋滋想。
整个海岛只有他们两个人,婚礼现场近乎还原百分之八十,纪寻远看还不觉得有什,走近,融入到鲜花与粉色气球中后,才觉得眼前此景熟悉得可怕。
被打碎记忆网仿佛又在此刻飞速重组,从那些鲜花和气球开始,无限扩展,他记起,当天,有几个小朋友,拿着粉色气球在外面乱跑,这里椅子上,坐满人,都是亲戚,是哪家亲戚?
而如今,却除江樵外,没有个人在。
“想起来吗小寻?想起吗?”江樵惊喜发现纪寻看向自己目光中少几分陌生,他便知道自己赌对。
纪寻没有回答他,只是伸手,拿过桌上个话筒,他拿在手上掂量下重量。
江樵整个人都还处在狂喜之中,还未反应纪寻这举动目何在,忽然脖子处阵剧痛,倒下来前,只看见纪寻将那个砸自己话筒扔在地上,而后人离去。
有爷爷,有爸爸,有妈妈,他们都来,还有很多熟悉脸孔,他不能记起。只知道这确实是场婚礼。
那这场婚礼主人公是谁?
是谁?
他捂着作痛头,似乎陷入瓶颈,江樵这时牵着他手,领着他往中间位置走去。
纪寻想起,那里该站着个证婚人。可是证婚人什话都还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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