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去找梁医生给您看看脑子吧。”庄驿说着,真要出去找梁维,江酩哭笑不得,及时把人叫住。
“让你写,你就写。”江酩靠在办公椅上,轻叹口气:“这事儿,本来就缺德,本来就不对,小寻要找算账也预料到,今天这关总是要过,你们也知道,他身体弱,你们又把这事儿做得不留痕迹,他执意要让进去关几年,肯定大费周章地去收集证据,不会轻易罢休,这中间多费工夫啊?万他累病怎办?累病,心疼。”他拿过钢笔,重新塞进庄驿手里:“
伙弟兄都懵,江酩花高价雇他们,平时工作少,钱又给得多,这些人大多是农村里出来,人都憨厚老实,江酩除付工资外,还额外花钱安顿他们家人,因此这帮人对江酩是忠心耿耿,即是保镖又是兄弟。
如果他们真签字画押,那不就是往大哥背后捅刀子吗?
做不来,做不来!
帮大汉都没动,庄驿直接怀疑江酩是真烧坏脑子,他把钢笔放,不解道:“江先生,你这是做什?你让写这个东西,这不是,给你留把柄吗?这些事兄弟们都藏得严严实实,没人会知道,可旦写出来就不安全,万哪天,这张纸给你对头拿去呢?那这不是置你于险地吗?可干不来这缺德事,要出事,兄弟们和你起扛就是,哪有让你个人担所有责任道理啊?!”
庄驿向听江酩话,这还是头回拒绝遵从江酩指令。
距离真正开庭还有个月时间,江酩有足够时间为自己准备开脱证据,可他却不打算这做。
他把庄驿和他那帮兄弟叫到兰墅,让他们尽力回忆婚礼当天纪寻坠崖细节,问他们有没有留下什痕迹。
那辆跑车是彻底报废在海里,除事发时起到蒙混视线作用外,没有任何参考意义。
庄驿做事太利落太靠谱,现在让他想当时破绽,还真没有。
事实上他们什都还没做,仅仅只是站在那边,纪寻就自己吓得摔下去,后面还是去救人。
江酩看着眼前群实心眼兄弟,脑壳疼:“让你写就写,这是你们嫂子要东西。”
“???”庄驿大惊:“江先生!冒着坐牢风险谈恋爱还是头回听说!你别,你别糊涂!”
他自然知道江酩口中嫂子是谁,在场人都知道,江酩对纪家小少爷情根深种,他们也认识纪寻,知道那个失忆小少爷是个可爱妙人,跟只小奶猫样讨人喜欢,可问题是,现在那只小奶猫,恢复记忆,已然变成爪子锋利小狐狸。
江酩被爱冲昏头脑,居然要冒这大风险去讨好只聪明狐狸。
这不是犯傻是什?!
唯做事就是把现场稍微布置下,让外界以为纪少爷是发生车祸坠海,减少外界猜疑。
如果真要追究,估计就是赔辆跑车钱。
但这些安排都是江酩意思。
江酩将钢笔递给庄驿,说:“你把当时嘱咐你话尽量完整写下来,然后签字画押。”他扫眼站在庄驿身后帮大汉:“你们每个人都签个字。”
“内容呢,尽量把矛头都指向,整件事是指使,庄驿如实写,你们有补充也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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