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那就分开说。”老爷子道:“那你到底怎想?他绑架你这事就不打算追究?”
“不追究,算,反正现在也好好。”
“现在是好好,可当初事发时,你可是差点丢性命,你受那重伤,江酩有半责任。”
“他已经,已经弥补,不是吗?”纪寻说:“弥补就算,就是咽不下这口气,现在,出气就好。”
“他跟你认输?”
“以前你也养过小兔子,小兔子也小,那会儿你不也成天只抱着两只小狗玩,小兔子和这只奶球样,又小又可爱,也没见你偏心过它。”
“”
纪寻记得,那只爸爸买来被他拿来龟兔赛跑小兔子,后来变成烤兔子,因为他不小心给养得太胖。
老爷子边收拾着棋局边戳破他小心思:“是不是还想着江酩?”
“没有”
以前爷爷给他出难题他都乐意挑战,今天却心不在此。
老爷子看他半天没有新进展,便给个小提示,把破绽给人指出来,纪寻这才恍然大悟,顺着思路利落解难局。
“再来盘吧。爷爷”纪寻说:“这局输。”
“你心里有事,虽然被困在棋局之中,心思早就飞出去,这样下也没意思。”老爷子笑着八卦,“在想谁?”
“”纪寻把手上棋子放下,微微低头,试图否认,“没想谁。”
纪寻抱着小猫下楼之前,让管家把两只大狗带出去遛弯。
奶球窝在他怀里,格外乖巧。
他走到花园,把小猫放到地上,让它自由活动。
老爷子坐在小亭子里,摆好棋局。
挑个好天气,坐在小亭子里切磋把,这是爷孙俩共同爱好。
“是自己想通。”纪寻不敢和老爷子提江酩把证据交给自己事。
“只要你自己不觉得委屈,爷爷也没什好说。”老爷子说:“江酩这
“官司事,就这算?”
“爷爷觉得,做得不对吗?”
“从小到大,爷爷直都尊重小寻决定,你也极少犯错。在这些大事决策上,你从来不会让爷爷失望。只除,当初和江樵结婚这事,是错彻彻底底。”老爷子叹口气道:“现在好,江樵走,又来个江酩。”
“们家难道是和江家犯冲不成?”
纪寻替江酩纠正道:“其实,江酩和江家没有多大关系,他很早就脱离那个家庭,跟江樵,好歹也相处几年,对江家也算解,可居然都不知道江家还有个儿子,他从来不承认江家,所以还是不要把江酩和江家人混为谈。”
不远处小奶球在欢快扑着小蝴蝶。
纪老爷子看眼笑道:“这小猫来们家,煤球和碳球地位就下降。”
“啊?爷爷”纪寻不解。
“以前不都是你牵着它们出去玩吗?现在好,直接找人代劳,两只小狗出门时委屈得很呢。”
纪寻试图解释:“因为奶球比较小嘛。”
纪寻棋艺是爷爷手把手教出来,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老爷子也未必每局都能赢他。
之前跟失忆小寻下棋时,老爷子总是刻意让棋。现在纪寻恢复,自然就来真。
他摆个棋局,等着纪寻来破。
不是大难题。
纪寻坐在桌子前,却举棋不定,心不在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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