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酩在纪家住那段时间里,和纪寻两只小宠物都建立十分好“友谊”。
而后纪寻才拉着个小行李箱走出门,纪爷爷杵着拐杖站在门口,拉把小寻手,不让他奔向江酩。
纪寻不明所以地看眼爷爷,只见爷爷摆出副若无其事样子,实则目光都落在门外正在逗狗江酩身上。
纪寻立即明白爷爷意图,便跟在大门口逗狗还没反应过来某只笨A使眼神:“你过来跟爷爷打招呼!”
江酩应付完两只过于热情大狗后,才发觉自己尴尬处境,他个人站在花园外,执着把伞,而纪寻,则被老爷子“扣”在身边,两人之间距离不过几十步,却像是牛郎织女之间隔着那条天河。
“那现在得去收拾下行李。”纪寻从沙发上站起来,往楼上走:“要在那里住几天呢?”
“两天。”江酩说,“会尽快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纪寻坐在床上抱过小猫,说,“你明天把车开到家来接。”
“好啊!”江酩还没来得及高兴,又低下声音说:“可是到家门口,纪爷爷”
“放心啦,爷爷只是嘴上不肯松口,他没有那讨厌你。”纪少爷连忙打消他顾虑,道,“不久将来们会结婚,结完婚就是家人,家人也是你家人,爷爷也是你爷爷,难道你要直躲吗?”
如果说失忆纪寻是颗醇香甜美牛奶软糖话,那现在纪寻,则更像是酸酸甜甜夹心硬糖,只有咬开外面坚硬糖衣,藏在里面软乎乎甜浆才会羞涩地流露出来。
他现在所表达每句话,尽管没有失忆时那样坦率可爱,可这些不那动人语言却是他发自内心想法,与谎言无关,是真正喜欢杂糅出来蜜语,只与爱情有关。
江酩觉得自己太过幸运,他似乎轻易地就探进纪寻内心深处,得到他这样重句承诺。
这样重承诺,他丝毫不敢草率。
“你等啊,小寻。”江酩道,“等向你求婚,等上门提亲,等娶你。”
他察觉到纪寻眼神示意,连忙小跑几步,跨过天河,走过段石子路时,差点还摔跤,好在最后保持住平衡。
煤球和碳球跟在这个笨蛋爸爸后面,似乎很是操心。
江酩好不容易走到老爷子面前,话都结巴:
“小寻”
纪寻如此自然将自己归为家人,江酩有点无措。
对他而言,“家”这个字,是因为纪寻出现,才重新有意义。
“那明天开车到家门口等你。”他鼓起莫大勇气,这样答应纪寻。
第二日早上,天下蒙蒙小雨,江酩将车停在花园大门外,执着把伞下车,最先迎出来是两只大狗,他们扑到江酩身上,亲昵地蹭蹭,丝毫没有敌意。
“好,你别急,又不跑。”纪寻轻声回答着。
江酩看不到他通红小脸蛋。
“那明天,明天”某只A开心得说不好话:“明天带你回家乡吧?”
“你家乡?”
“准确说是母亲家乡,是成年后才去过几回,那里兰花开得很好,种子也是上乘,兰墅顶楼花儿都是从那里移植过来。”江酩说,“最重要当然是,求姻缘月老庙也在B市,小寻,想跟去趟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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