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酩也笑,他轻轻回吻纪寻,而后才起身:“还得拿个冰袋给你敷下眼睛。”
“嗯。”纪寻窝在被窝里,轻声应着,心安理得等着江酩来照顾自己。
很快,碗热腾腾粥就摆在床上临时支起小桌子前。
江酩非常自然拿起勺子搅几下粥,舀起勺送到纪寻嘴边,纪寻睡饱
他忍着双眼胀痛看着江酩在自己面前忙来忙去。
“饿吧?去楼下给你拿点吃来?伯母给你单独煮粥。直热在锅里。”
纪寻没听进去,只拉住江酩手,担心问:“爷爷没刁难你吧?”
他睡这久,原以为江酩会悄悄离开,没想到醒来还能看见他。纪寻心里当然高兴,可他也担心,爷爷还是不怎待见江酩,他怕江酩在自己睡觉什都不知道时候,受什委屈。
与其如此,他宁愿江酩回兰墅住着,等哪天爷爷放下成见,再过来住才好。
纪寻身体经过调理已经好很多,只是体质偏弱,淋个雨就能连发天夜低烧。
江酩隔半个小时便去摸摸对方额头试试体温,虽然挂过水,可效果不是很明显。
接近傍晚时,纪少爷才悠悠转醒。
他睁开眼,就觉得双眼有些胀痛,视线也昏暗不明。
他紧张,握住江酩手,着急地问:“是不是瞎?”
爷子愣,爽朗笑笑:“这声爷爷叫得好啊,以后就别改。”
老爷子口中天气预报似乎不准,下午不仅没下雨,还出这几日久违太阳。
暖洋洋,终于有春天感觉。
这好阳光,纪寻却在床上呼呼睡着大觉。
熬次夜要睡两天才能补回来,江酩心疼他,也不舍得叫醒。
江酩自然明白他顾虑,便坐至床边,凑近纪寻,轻声道:“就是爷爷让留下来陪你。”
“什?”
“想,他老人家,应该是接受。”江酩撩下纪寻头发,笑着道:“他还让住下来。小寻。”
纪寻刚睡醒大脑反应会儿才明白这话意思,肿成小桃子眼睛瞬间笑成肿肿小月牙,他抬手捞过近在咫尺江酩,在他唇上印吻,而后松开,笑着道:“真好。”
他睡觉,醒来发现所有事情都明朗起来。
江酩见他醒来还没来得及高兴,先被问这个无厘头问题,只能笑着答:“胡说什,去开灯。”
他抬手开床头灯,又起身把卧室落地窗窗帘拉起来,夕阳柔和光线跳跃到纪寻视线中,驱散所有灰暗,纪寻这才看清眼前事物。
“虽然没瞎,可是眼睛有点痛。”纪少爷说着就想抬手去揉。
江酩及时制止:“眼睛哭肿当然痛,别揉,会儿肿得更厉害。”
纪寻便听话地收手。
只坐在床边静静看着,他很珍惜和纪寻独处时光,尽管这样机会于现在他们而言还有很多。
但他依然珍惜着,刻也不舍得错过。
如果他和纪寻已经成结,这时也许还能用信息素让对方睡得舒服些。
可惜他们关系还没有到那步,纪寻也不像失忆时那样依赖着他,信息素安抚作用就没有那强,浓还可能起反效果,江酩只能老实收着。
卧室里只有清淡香甜奶香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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