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家里休息两天,周五早上,就拉着江酩去民政局领证。
有红本本,江酩应该就不会被
江酩这才收回心思,又重新爬上床。
“小寻,你愿意”
“愿意愿意”纪寻着急着打断他,他快要被折磨得失去理智:“唔!快点好不好?”
江酩怕他难受,也顾不得这个求婚有多草率,他将戒指小心又虔诚套进纪寻无名指中。
戒指戴好,纪寻就顺势把江酩拉进被窝里面。
是纪寻失忆时与他求婚那两枚戒指,江酩后来把它们收起来。
自己那枚原封不动,纪寻那枚,江酩找个顶级工匠,往这枚戒指里镶颗价值盖过两枚戒指总价钻石,虽然价值连城,放在银色戒指上却很低调,并没有打破这枚戒指平衡美。
纪寻看到这两枚完好无损戒指,时有些感慨。
他还以为,戒指已经不见。
毕竟那晚江酩离开得很决绝。
江酩:“”
“想到个办法!”纪寻忽然说道。
“什办法?”
“今晚上床,明天领证!怎样?”
“”江酩柔声唤声:“小寻”
应着。
纪寻这才满意,主动勾住他脖子,准备继续刚才那个苦里泛甜吻。
可江酩忽然鬼使神差问句:“是小寻第次?”
他知道纪寻没有被标记,但没有标记不等同于没有上过床。
纪寻跟江樵谈六年恋爱。
咖啡与牛奶相互碰撞。
甜苦信息素在那刻交缠相融
纪寻说第二天去领证,结果第二天早上他连眼睛都睁不开,更妄论下床。
整个发情期持续五天。
和以往发情期躁郁痛苦不同,纪寻现在再回味起过去五天,除脸红外,只有愉悦和满足。
现在想来,应该是这个人又特地回去拿。
还未来得及感动,身上无力和燥热又更加重分,他呼吸有些不稳,也不在乎这些形式,伸出右手,催促着:“那你快,嗯给戴上。”
“这就答应?”江酩觉得这个求婚好随便。
那他准备三个月求婚盛典,不就派不上用场吗?
“嗯江酩!”纪寻已经难耐卷成团,被愈演愈烈情热折磨得话都说不稳。
他忽然明白,纪寻为什急着跟自己回来,看兰花是假,恐怕他是算准自己发情期,甚至和纪家医生串通好。
就为,此时此刻。
他对上纪寻目光,沙哑着道:“太草率还没跟你求婚。筹备好久,还没正式跟你求婚”
“那就现在求。”纪寻笑着说。
江酩楞楞:“你等下。”他拉好裤子,跑下床,从卧室柜子里拿出个小礼盒,打开,里面是枚剔透高雅戒指。
如果真发生点什,江酩也能理解。
但纪寻却说这是第次?
“嗯。”纪寻立即知道江酩在奇怪什,他轻轻碰碰江酩唇,而后才解释:“他没有碰过,结婚前碰,爷爷会打断他腿。”
“”江酩心中庆幸几分,又忽然听明白纪寻后半句话意思,便顶着压力问:“那你就不怕爷爷来打断腿?”
纪寻听,真停下来认真思考下这个可能性,而后苦恼道:“那怎办呀,爷爷可能真会打断你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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