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乔玉进去,另个叫徐晨侍卫戳他下,“哎,你怎对这个小太监这心软,别说真宫规对待,连吓唬下都心疼。”
陆昭慢吞吞道:“就小孩子,还没家里幼弟年纪大,天天都在吃苦头,何必再吓唬。”
进门,乔玉就同景砚说起今天在外头事,先是说御膳房后院柿子闻起来多香甜,又说赶鸟多有趣,说到兴头上恨不得手舞足蹈,拿着根小竹竿绕来绕去,险些敲着自己眼睛。
景砚怕他再伤到自己,夺下他手里竹竿,拿毛巾擦擦沾灰小脏手,又塞进几块点心,乔玉果然便忘捕鸟那回事,又称心有多好。
景砚近来听多称心事,似乎是不太乐意再听,抬手掐下乔玉鼻子尖,沉着嗓音,不紧不慢道:“小没良心,才认识那个称心几天,总是说个不停,该有多喜欢?”
阴阳怪气道:“咱家知道,称心公公贯是个好心人。可今时不同往日,都是御膳房人,自个儿还以为是故去德妃宫里福气人,别没本事还逞强,干些叫咱家,也就是咱们娘娘不如意事,到时候别说福气,连个全乎人都没。”
称心朝他笑,强硬地将得福手拿下去,冷冷淡淡道:“嗯,那等着。”
得全险些被这句话气得趔趄,得福却摁住自个儿弟弟,他撂下这番话,看着时辰也不早,自己弟弟再怎欲念上脑,也不能耽误主子事,就指派着身后小太监,拎着满满五个食盒踏出御膳房。
称心松口气,总是沉静面容多丝颓唐之色,指使着旁烧火小太监,“去房里,拿件干净衣服过来,这件脏,再穿不得。”
那小太监瞧着称心嫌弃地看着自己方才被得福拍过肩膀,赶紧窜出去,句也不敢多言。
乔玉皮肤又白又软,立刻就出现道红印,若是旁人听到景砚这话,怕是要惶恐不安,他却没有,满心里都是委屈,眼眶说红就红,瞧起来可怜巴巴,“殿下,又,又说没良心,哪里有?称心掌事人好,不仅是因为他对好,而且他也从来不说殿下坏话,和宫里其他人,都不样。”
太子被废失势后,为讨好冯贵妃
称心静心想会,幸好良玉不是御膳房人,却误打误撞被以为是,就算是得全真把御膳房里里外外翻遍,寻不到人,也得费番功夫。暂时也没有别法子,只能盼着得全真把良玉忘,从此不再见面。
此时,乔玉换衣服,从后门偷偷摸摸溜出去,往太清宫赶。他这次着实迟些,过门禁时间,门口那两个侍卫瞧起来铁面无私,实际上乔玉拽着那个叫陆昭袖子,左右摇晃两下,陆昭就没忍住,将钥匙拼起来,放乔玉进去。
临近去前,陆昭虎着脸,阴沉沉地告诫道:“下回早些,要是再拖延这久,就按照宫规……”
乔玉扭过头,张小脸吓得和纸样白,他就听不得宫规,每条都是跪多久,挨多少板子,他瞧着就屁股连着膝盖块儿疼,吓人得很,瞪圆眼睛问:“宫规,怎,怎样?”
陆昭在心里叹口气,也不忍心再吓他,却依旧装铁面无私,“反正你自己心里清楚,宫规厉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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