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跟在景砚后头,很会装模作样,只有颤抖睫毛,bao露内心真实想法。
景砚捏着拳头,笑得格外明显,半点掩饰都没有,“嗯,知道,小玉对有什私心,都没有关心。”
他手慢慢向上滑,最后落到乔玉唇角边,姿态是旁人再看不到暧昧,“心愿,从心所欲……”
全是你。
宫里全忙着景砚加冠礼事,还没到时候,称心却忽然从南疆回来。他本该是等到年末,但元德帝着实离不开他,而最近又多景砚景旭事,烦上加烦,他总觉得别太监伺候起来没有称心妥帖,加上南疆那边禀告消息都是夏雪青非常安分,就时心焦,将称心唤回来。
便忽笑,脸颊隐隐约约地露出两个小梨涡,里头像是盛满糖水,有盈盈光。
也不躲在远处,再有什担心,不管不顾地扑到景砚怀里,翘起鼻子,很得意地同景砚讲自己当时所想,“那时候攒好多字,都是些寓意深远好名字,可都不喜欢。从前祖母告诉,加冠时表字代表着取名人对加冠人生希冀,也是生所求。就不想用那些,因为殿下已经足够好,足够厉害,再也没见过有比阿慈更好人,不想再让你去拼命追求那些。”
景砚抬起手,细细地描摹着乔玉鬓角,耳廓,最后落在耳垂位置。
乔玉怕痒,没忍住躲躲,胆大包天地瞪景砚眼,接着道:“所以,就希望,殿下能够从心所欲,心想事成,再没有别。辈子是自己事,怎能背负着别人沉重期盼而活?”
景砚半阖着眼,所有目光全拢在处,落在乔玉细腻脖颈,不得不克制着自己道:“没有别缘由?怎觉得,你还没说完。”
那日上朝时候,是称心第回亲眼看到景砚。
他比畏惧元德帝,还要畏惧这个废太子。
乔玉听这话就缩缩身体,立刻干巴巴地反驳,“怎会!都说完,怎能是你觉得没说完就没说完,太没有道理。”
景砚不信他解释,继续用指尖拂过他耳垂,脸颊,还有下巴那小块敏感皮肤,乔玉被他逼没办法,脸都红透,只好张口,声音却越说越低,最后抿抿唇,“好吧,虽说……有点私心。还有就是,从心为慈,殿下小名是阿慈。到时候,天下人都知道殿下表字是从心,却只有知道那是阿慈。”
那样多亲密,多与众不同。
乔玉没想明白,他为什总想要与别人在景砚心中不样。
景砚还没来得及说话,乔玉就紧张地自顾自开脱起来,方才心虚全都消失不见,很理直气壮,“有点私心怎,都那认真起那多名字,还因为殿下全都烧,费那多努力,有点私心不行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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