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砚如今出来,已不怎再用萧十四,以防出岔子,可宫中事,到底还是他熟悉,还是依旧由他传递消息。
盛海派人将沉云宫消息禀告过来。景旭是个傻子,冯南南却不是,她从个庶女爬到现在位置,靠
或许,碰上景砚会更开心些。
景砚继续逗弄着乔玉,他手掌完全贴到乔玉脸颊,揉捏起来,“不过还是得有些惩罚,就罚也不征求同意就刻个现在模样小玉,到时候罪证也上交给你。”
不知为何,乔玉脸忽红透,鼻息滚烫,扑在景砚掌心,怂飞快,软声软气道:“,同意啊……”
景砚摇摇头,轻轻叹口气,“你啊,小傻瓜。”
傻瓜乔玉不明所以地继续红着脸,然后趁机把画夺回来,不过归属权已是景砚。
不成画集画纸,才会小心地拿起来。
乔玉收拾得用心,全神都投进去,景砚放轻脚步走过去,拾起另几张画纸,瞧清楚上头画什时候,不由怔怔。
那上面画都是景砚。有背影,有提笔时侧脸,有剥橙子时微微笑着模样,还有压低身体,逼着乔玉承诺时贴近脸,甚至连眼瞳里都模模糊糊地映上个人影。
画太过栩栩如生,每笔间都满是情意,这多画里,再没有比这更好。而这大约是因为乔玉无论何时何地,只要有景砚,目光永远在他身上。而方才想必是乔玉自己因为怕羞,藏在画坏纸里头,不想被景砚看到,现在担心同丢,才特意收拾出来。
乔玉果然恼羞成怒,飞快地蹦起来,比兔子还要快,想要将这几张画夺回去,却被景砚轻描淡写地避过去。
将故事集整理完后,景砚也将印刷事大致想遍,他对乔玉道:“你该起个别名,到时候出书时候得用那个。”
乔玉皱着眉头,苦思冥想好会,终于下定决心,“那就叫玉桥先生,嘿嘿,等出书,就是先生。”
景砚摸摸他脑袋,在第页亲笔写四个字——玉桥先生。
好不容易将画集事折腾完,乔玉也累,很快就坠入沉沉梦乡。景砚将他安置到被子里,轻轻吻吻他柔软耳垂,又起身吹灭几盏过分明亮灯火,才关上门离开,去书房。
萧十四立在窗后,几乎与书柜影子融成片。
他急跺脚,“那是画,殿下不许看!”
景砚将画举过头顶,乔玉个子算得上高挑,却怎也够不上,笑着道:“这画是,还不能看吗?再说,小玉画,难不成还经过同意?”
乔玉几乎整个人都要挂在景砚身上,去拿那几张画,边反驳,很理直气壮,“这是什道理,还画花花草草,难道还要它们说话同意吗?”
景砚怕拉扯间弄坏画,索性将乔玉抱起来,束缚住手脚,团在怀里,乔玉不能动弹,只能听着景砚歪理,“你也知道他们不能说话,可会说话,自然不同。不过看在小玉把画这好看份上,就不追究你责任,不过罪证还是要没收。”
乔玉气咬牙切齿,张嘴要去咬景砚摁住自己这只胳膊,可又舍不得真咬下去,装模作样好久,尖尖小白牙连景砚皮肉都没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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