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是真,不过也不能全算是乔玉功劳。景砚亲自派下去画册,明月斋掌柜很重视,书还未出,
外面点心正好热,锦芙推门送进来,福礼,将东西放在另人旁边小桌上就出去。
景砚随手掀开盖子,眉眼舒展,“大明殿那边有专门小厨房,是从御膳房挑最好厨子过去,味道很好,今天才做适宜冬天新点心,带回来给你尝尝。”
乔玉被景砚揽着腰,伸长上半身去够点心去。他只穿身薄衫,背脊很瘦,肋骨形状很好看,就是那种眼看过去,甚至只是截骨头,小块皮肉,都能被称作为美人好看。
景砚轻轻移开目光。
乔玉尝着点心,和景砚聊着闲话。他知道景砚对于自己事若指掌,但其实景砚有什事都不会瞒着他。他从小就黏景砚,对他做什事,哪怕是写个字读些书都好奇,有空就会追问。而关于冯南南事,景砚倒没再问,乔玉和他两人都心知肚明,猜也猜得到是从称心那里知道。
坏,这回又不知道要做什。”
景砚低眉,轻轻笑笑,“是不必害怕,早就知道,就是因为你胆子小,才没告诉你。”
乔玉瞪圆眼睛,里头满是惊讶,他着急地问:“怎能不告诉,算,不告诉就不告诉吧,知道反倒担心。”
本来这件事沉重地压在心头,他虽然全然地相信景砚,却总是忍不住担心,怕冯贵妃又用自己对太子不利。可现在不必害怕,因为他阿慈早就知道,肯定是运筹帷幄,所以才不必让自己知道。
直到此时,乔玉才全然放心下来。
因为还要用晚膳缘故,景砚是真只让乔玉尝尝,多吃块都没有,最后说完景砚天行程,乔玉没什好讲,就哼哼唧唧地摸着稍稍鼓胀起来肚子,眼睛还盯着那堆点心不放。
景砚只觉得好笑,他揉着乔玉小肚子,又想分散身下这个小馋猫注意力,便同他说另桩事,这本来是该回来就说,倒是因为冯南南事忘干净。
乔玉被揉得舒服极,软趴趴地伏在景砚大腿上,声调都软得不得,“有什高兴事吗?”
景砚笑笑,“你还记得自己画册子吗?前几日已经印刷好,摆出去卖,今天第批印出来书都全抢光。明月斋做这多年,还是头回遇到这受欢迎书。”
乔玉方才还昏昏欲睡,现在睡意全消,在景砚膝盖上打个滚,翻身起来,“真吗?卖那样好?”
景砚抱着乔玉,用下巴抵着他额头,“别怕,从前都是小玉保护,现在轮到保护小玉,对不对?”
乔玉想起自己扛住得福得全严刑拷打,很得意地点头,“对啊,保护殿下好多好多年!”
不过他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,虽然乔玉是喜欢炫耀,可是却定会严守这个秘密。如果是受小伤,他倒是会讲出来撒娇,让景砚哄哄自己,可那时他却真差点死在那,再也回不来,痛苦和折磨是印在他骨子里。乔玉没办法保证自己能说出瞒得过景砚假话,可若是真知道真相,景砚肯定会难过。
乔玉想让他阿慈多哄哄宠宠自己,可是真难过伤心,他就舍不得。
怎舍得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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