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砚笑,又吮吸下他小梨涡,含含糊糊道:“那就要给亲,不许逃不许躲,太子妃能这容易就给当吗?”
太子妃自然是难当,最难是那个人必须得是乔玉,除他之外,再无旁人。
乔玉太想当太子妃,只好任由景砚为所欲为。
景砚吻很久很久,到最后,又害羞又喘不上气乔玉终于哭出来,睫毛湿漉漉,鸦黑长发上落满被风吹落梨花瓣,瞧起来可怜巴巴,副被蹂躏过后,欺
说起来不过是瞬,却能叫乔玉由死至生,他都能听见自己心底开花声音。
他怔怔,因为太过欢喜,连话都不会说。
景砚倒是完全明白过来,他不急着问乔玉为什,满心满眼都是想把乔玉全吃下去,即使现在不能吃,也要仔细尝尝,将甜味尝个彻底。
他伸手把乔玉整个人揽在怀里,手掌炙热,步步将在他身下略显单薄乔玉逼到窗前软榻上。乔玉软软地平躺在上头,被按住肩膀,动弹不得,只见团影子欺身压过来,个潮湿东西贴在自己耳垂上,“刚刚不是讲很好听,现在怎不说?”
是景砚舌头。
泪问自己是不是去大选时候,景砚猜想,他可能是听什风言风语,以为自己不能只陪伴他,才委屈伤心,正打算同他说明真相,再哄哄,叫他别再难过。
景砚本可以拿太子妃这件事欺骗乔玉,迫使小傻子明白自己心意,捅破那层窗户纸,可景砚不会。
他不舍得,也不愿意拿这些计谋去逼迫乔玉。
这是景砚这辈子唯用真心对待人,乔玉心他只想用自己真心去换。
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,就听乔玉那句,“想当殿下太子妃。”
乔玉整张脸烧通红,只觉得自己大约是灵魂离体,不知今夕何夕。
景砚忍许久,现在终于不必再忍耐,顺着耳垂,再到鬓角、脸颊、唇角,最后是柔软嘴唇,落下片细细密密吻,和过分滚烫呼吸。
乔玉到底还是未经世事,什都不明白少年郎,本能地想要挣扎,却被景砚严严实实地摁住,动弹不得。
景砚和他脸贴着脸,低声道:“不是要当太子妃,太子妃是要给亲,想怎亲怎亲,小玉还要不要当?”
乔玉手握紧景砚胳膊,害羞地结结巴巴,可还是没忘自己真心,“当然要当……”
这是乔玉表白。
景砚心都被揉皱,又酸又涩,里头紧紧包裹着个乔玉。
他此生为数不多失态,全都用在乔玉身上,以至于完全不能反应,直到乔玉又说那句。
景砚喉咙全哑,他似乎是想说什话,开头却没能说出来,只得清清嗓子,语调又急促又甜蜜,满是迫不及待,可千言万语似乎全化成句叹息,“嗯?傻玉……只是,只是时欢喜得过头,连反应会时间也不能给吗?”
乔玉低着头,半阖着眼,不敢抬头直面这个生死判决,却被景砚强硬地抬起下巴,被逼着抬起来,眼眸里只倒映着个景砚,听得他心上人字句道:“身边位子,从来就是你,太子妃也好,恋人也罢,生前死后,全都是你,也只是你。只是你傻,直不知道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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