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砚慢条斯理道:“本来太子就该哄太子妃开心,再说输就是输,没什有
乔玉夹个煎得金黄油亮南瓜饼,本来吃开开心心,就是吞咽时候皱皱眉,仅仅是瞬罢。
景砚停下手上动作,偏头对乔玉道:“不许吃这个,刚刚是不是喉咙疼。”
乔玉遮遮掩掩,原先还想抵赖说不疼,被逼没办法只好承认,又舍不得放下,便胡编乱造借口,“这个都吃口,不吃完多浪费。”
景砚拿起筷子,从乔玉手中将那大半个南瓜饼夺过来,口吃下去,慢条斯理道:“好,现在不浪费,听话,多喝些汤。”
乔玉目瞪口呆,他看着筷子,脸颊忽红,难得听话些,抿几口汤。
景砚三两步走上来,轻轻敲乔玉脑袋下,有些好笑,“怎?嗓子哑也要怪。”
乔玉脸皮本来就不薄,又是单独同景砚在起,就更无所顾忌,“你昨天直亲,都喘不上气来,还要,还要摸,挠痒痒,才哭得停不下来。”
景砚将他手中雪梨汤端过来,用梨水堵住乔玉嘴,不许他再讲话,“你哭还是因为难过不成?明明是开心,现在倒不承认。”
他是看不得乔玉掉眼泪,可是床上是个例外。
乔玉嘴里含满梨水,脸颊鼓鼓囊囊,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响动,表示自己反驳,却半句话也讲不出来。
锦芙看着都牙酸,想着从前以为殿下和乔玉就亲密,却没料到真在块后,能亲密到这个地步。
乔玉没安静会,话又多起来,虽然已经寻许多个开脱理由,还是要撒娇似抱怨,“今天早上醒过来,殿下人影都没。”
景砚替他舀半碗汤,“对,是错。不过小玉都是太子妃,却还不是太子,得多努力些。争取早日让小玉当上皇后,然后从此君王不早朝。”
乔玉听得入迷,还要违心地反驳,“谁谁要当皇后……好吧,要当,就是不着急。殿下是不是又哄开心?”
他话顿,似乎反应过来,又忽然问道:“方才输棋,是不是也是故意?”
喝完雪梨汤,又吃几碟点心,乔玉肚子撑得滚圆,用不下午膳。他又不能多说话,两人便对着窗户下会棋,乔玉棋下得还成,毕竟练许多年,就是和景砚相差甚远,总是赢不,棋品也不怎样。下之前要眼巴巴求着景砚让自己多少子,输又耍赖不认账。
今天却不太样,乔玉先是输局,又艰难拿下两局,三局两胜,头回大获全胜。他高兴得要命,给除夕都多加个鸡腿,景砚倒没输棋沮丧,边收拾着棋盘,边看着乔玉笑。
其实景砚今日有许多事,因为满脑子都是乔玉,暂时全放下,将折子都带回来,本还没看。
不过消磨这久时间,乔玉确实又饿,锦芙同几个小太监将煨在灶上饭菜端进来,摆好盘,其余人都出去,只留个锦芙站在角落里等着伺候。
餐桌旁两张椅子间隔很大,可现在景砚和乔玉坐着椅子间几乎没有缝隙,紧贴在起。他们两个从前虽然亲密,但吃饭时候也是规规矩矩,从来没有这样过,仿佛在个屋子,不黏在起就不行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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