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砚从前就很放纵他这些可爱小脾气,现在就更放纵些,也不恼怒,逼着他说出自己想听话,而是聊起话文本子事,他翻到最后页,“难怪昨日回来时候,你哭凄凄惨惨,是看到结局吗?”
乔玉原先都差不多忘这事,可提又想起来,趴在软枕上,有些难过地点点头。
景砚半垂着眼眸,轻声道:“枕头很好吗?趴到腿上来。”
乔玉听这话,抬头望景砚眼,因为后腰和下身都几乎没什知觉,和小蜗牛似慢吞吞地挪动着,往景砚腿边爬,边听景砚讲,“这个故事,无非是那个狐狸太傻,喜欢错人,从相遇之初开始,樵夫就必然会如此,他就是那样性格人。”
这话说太过不留情面,乔玉昨日还为书中那两人哭场,很听不得这个话,便辩驳道:“怎会?后来那樵夫也为白毛狐狸而死。”
那夜乔玉虽然身体难受,但睡极好,醒来时候,帷帐全被拉开,能看到外面已是天光大明,繁密枝条在窗纸上摇摇晃晃,落下重重树影,翠绿欲滴,鲜艳透。
乔玉睁开眼,按照往常,这时候景砚早去上朝。他不太清醒,恍恍惚惚地数会树叶,又觉得无聊,半撑着身体,想要坐起来叫锦芙进来。
可头顶却忽然传来句话,“终于醒吗?”
乔玉仰头,将整个脖颈和肩头全露出来,雪白皮肤上满是青紫吻痕,他就着那样姿势,看到个完全倒过来景砚,也是好看英俊极,又笑起来,梨涡很深,软声软气地问道:“原来殿下还在,今日没上朝吗?”
景砚早就醒,又不舍得离开半步。他原先是看着乔玉,可熟睡着乔玉太过可爱,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想要上手摸摸折腾下。景砚贯很有忍耐力,只在乔玉身上除外,只好连看都不敢看,移开目光,闲极无聊便随手翻边那本《小重山记事》,闻言朝乔玉细腻后颈探过去,漫不经心道:“不去,温香软玉在怀,还去什早朝?”
景砚嗤笑,他揉揉乔玉后脑勺,“傻玉,那是他自己身体不行,皇帝还会把公主嫁给他吗?还愿意给他权柄吗?所以本来切都没有,只能回小重山。况且,待到白毛狐狸死后,才能在那瞬间感觉到所谓情爱与悲伤,本就不过是虚假满足罢。”
乔玉就说不出话来,他当时也被难过悲伤冲昏头脑,现在被景砚话带,确实觉得不对。
景砚俯身,吻吻乔玉洇着薄红眼角,那处皮肤极敏感,乔玉没忍住向后退退,却被景砚强硬地摁住手脚,他声音里满含欲望,却还是压下去,“喜欢这
这句话讲十分昏庸,似是被美色冲昏头脑,而且在说“玉”字时候特意加重语调,很有几分周幽王遇到褒姒,纣王见妲己时昏君风范。
可惜乔玉是个美人,而景砚还没成为君主。
乔玉并不觉得有什大不,欢喜地笑笑,心里又软又高兴,嘴上嘟囔句,“也该歇歇,天天上朝也太累。”
景砚轻轻捏捏他脊背柔软皮肉,哑声道:“嗯?小没良心,是为自己休息吗?”
乔玉得意地哼哼,却不承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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