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芙听着都脸红,心想止不住啧啧啧,原来洞房过便真不样。
她虽说不再是二八年华,但自认还是个如花似玉大姑娘,只是如今情势紧急,又遇不上心仪人,所以还这伶仃个人单着。若是到以后,殿下大事已成,她也可以想想后半生事,不过思来想去也没什好儿郎,也都是烦恼。
虽说做时候仔细,后来又饮参汤,但乔玉身体不太健壮,到底发热,低低地烧两天,景砚就请两日病假,陪乔玉两天。那之后,景砚将乔玉约束在仙林宫,不许他出门,养大半个月,才油光水滑,又活蹦乱跳起来。
他是闲不住性格,又想着许久未见称心,现在有空想要去见见,同锦芙起去御膳房附近,途中还遇到长乐安平两兄弟,他们俩面色平静地朝乔玉福福,仿佛真从未相识,也从未成为好友。
乔玉心头酸涩,更想念称心。
种事,没有忽如其来,只有从来,懂不懂?像就喜欢小玉好久,直直喜欢,从前,现在,往后,永永远远,只想和小玉在起,无论为什事都不会放弃小玉。这件事要记清楚,别忘。”
这是景砚难得真心话。他从来只做事,而不解释,也没必要解释,因为那都是多余。而这次说给乔玉听,也不过是怕他多想,不安心罢。
乔玉从头到脚都红透,他心里想,阿慈讲话怎这样好听,听他都晕晕乎乎,不知道今夕何夕。
两个人在床上腻歪好会,景砚才叫锦芙进来,她虽然昨日已经知晓,可是和今天直面景砚和乔玉还是不同,恭恭敬敬地进来。
景砚瞥她眼,赏句,“做事不错。”
他去院子里,找看门小太监问话。
那小太监苦着脸,同乔玉说话,“公子,您不知道陛下病,咱们称心公公好多天都没着家,随时要侍候着。公公苦夏,身体又不好,不知道如今境况如何,还能不能撑得住。”
乔玉怔,他还未从景砚那里听过这事,又慢慢道:“左右闲着无聊,等等称心,兴许就回来。”
锦芙心放下来,用眼角余光偷偷瞥着两人,他们似乎与平时没有什不同,依旧是亲密,可又有隐约些微,隐藏起来,不为人知亲密。
乔玉还是躺在床上,脑袋歪在景砚膝盖上,他似乎没什力气,昏昏沉沉连眼睛都睁不太开,却牢牢地环绕着景砚腰,恨不得每寸皮肤都贴在起。就好像,像是成本能,两个人从身到心都融在块,再分不出彼此来。
景砚问着乔玉话,大抵逃不开吃什喝什穿什,想要玩什这些话题,都很寻常,但若不是关心人,绝问不出这样话。
乔玉懒懒散散地同景砚撒娇,他平常就很放肆,今日更是恃宠而骄,又想着除夕,想抱到床上玩,景砚竟然也同意。
他添个要求,“晚上可得送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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