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人明明只是暗示,说隐晦至极,只期盼乔玉也隐晦地说给景砚听,哪料到这个后果。在朝臣心中,景砚是个能将大周治理好,千年难得遇好皇帝,却并不温和,甚至于,他们在心里说句大不敬话,都接近,bao戾。
可没人知道他和乔玉在块模样。景砚不可能对乔玉说
这件事知道人不少,根本瞒不住,朝廷里该知道人都知道,只是装聋作哑不敢言语罢。
宗族仗着是皇亲国戚,虽然面子上不敢戳穿,但十分“贴心”地将这些小孩子名册都送上来,任由景砚挑选。
可惜,景砚个都没挑,还下个命令,说是为好好教养这些皇子皇孙,在京郊圈块地方,出生满四年就送进去教学,学成后好好报效大周,免得耽误天分。
宗族再不敢多话。
不过这事也瞒不过朝臣,很快他们就反应过来。
景砚登基日子定在元德帝重病后第四年开春。
其实朝臣早就再上书,请求景砚登基,是他自己不太愿意太早登基,是当皇帝后约束过多,二来是朝中问题,南疆自陈桑离开后,虽然面上维持平静,总有些不太平,须得慢慢来。再来便是最后件,也是最重要事,景砚布置这多年,还未完成,不到能保证万无失时候。
那日子是司天监定下来,自乾清道人那事过后,司天监很是缩着脑袋段时间,现在终于轮到他们,来回占卜好几回,定下几个极好日子,呈上去后,只听得景砚道:“再算算看哪两个好日子是相邻……”
下头人悄悄交换眼神,心里头大约也明白,这是要喜事成双。
就是没两个相邻好日子,他们司天监翻遍古籍,也得编出来个。
景砚不在乎他们这些小动作,批完折子就回仙林宫,乔玉盘腿坐在软榻上,身前摆着各色精致糖糕点心,都没动几口。现在是冬天,屋里火龙烧很热,他身上还裹着层厚厚棉衣,热脸颊都红,正举止艰难地在灯火下头画话文本子。
他听到门口动静,偏头就瞧见景砚立在那,画笔扔,什都顾不上,直接跳下去扑到景砚怀里。
景砚把接住乔玉,擦擦不小心抹到鼻尖上朱砂,柔声问道:“今天做什?”
乔玉件件地细数给景砚听。他现在也不会成天呆在仙林宫,也会去翰林院聊聊天说说事,还有些意思。
说到最后,他顿,贴着景砚耳朵悄悄道:“他们要和你讲件事,觉得有道理,所以决定同你说。”
司天监人刚退下,盛海就捧着折子进来,这个时候要是要事,要就是宗族呈上来。
景砚翻开,是宗族替他选子嗣,据说各个都是好样貌好品行,年纪从大到小都有,也和宗族里每家都各有牵扯。
因为他不能生育消息早就传出去。那还是乔玉才回来不久事,朝臣看他精神脾气都转好,尝试着递折子上去,劝景砚选妃,景砚当场摔折子,甩袖离开。
这几乎是从未有过。
后来宗族安插在宫里人才勉强打听到,原是现在摄政王,以后皇帝景砚在太清宫时候生过场大病,伤身体根本,不能生育,所以才会对选妃反应那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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