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青乍听到这件事,时间也没什想法。就是想着谢颜脸皮薄,脾气大,那样性格能在这纠缠这久真是挺不容易,恐怕和人打两架都比这事轻松。
转念又想,恐怕自己在谢颜心里,就真是个吃白食街霸。
最后走在回家路上才慢慢反应过来,这是小朋友在护着自己。谢颜才拿多少片酬,在家里也就吃泡面和速冻饺子,钱还要留着给自己结账。
太可爱,招人心疼。
谢颜却听得如同晴天霹雳,只觉得自己在今年最后天,最后小时,丢光整年脸,甚至还要透支下年。
可烟火放完,傅青却没打算现在就带谢颜回去。原本带他出来前是这打算,可后来傅青又改变主意。
两个人收拾好放完烟火残局,傅青领着谢颜去旧工厂里。
济安不算北方,可冬日夜晚也冷得厉害,旧厂房虽然破,可好歹有几面墙可以挡风。
傅青出来时候顺便带两瓶烧酒,他打开瓶盖,将其中瓶递给谢颜。
谢颜接过来,他不太能喝酒,就抿小口,劲很大,辣得从喉咙烧进胃里,便立刻皱紧眉,很厌恶模样。
子里。谢颜是个刺头,被工作人员单独锁在个屋子里。他不记得那天是什节日,却还能想起那时候他被关在最里面,忽然听到外头欢呼声,原来是放烟火,大朵大朵地在空中绽放,很好看,那也是谢颜头回在现实里看到烟火。
后来他长大,离开福利院,有次心血来潮,忽然想放烟花,周围都没卖,原来市区早就禁止燃放烟花爆竹。
傅青在杂货铺买整袋,因为老街在市区边缘,几乎脱离市区辖治,偶尔有些小孩子放着玩也管不着。
谢颜有点好奇,傅青拿几个:“先放几个给你看。”
他是用火柴点,这些烟花个头小,放起来声音不大,花样做得却很精致。
他喝酒都不怎上脸,般就耳朵变红,可此时脸立刻从白到红,和烧红嘴唇个颜色。
傅青笑笑,重复遍,又问:“对不对?”
谢颜佯装冷静,抽出根烟,划火柴,因为手抖,好几次没点上火。好不容易点着,先深吸口,吐口烟圈
喜怒哀乐全摆在脸上,怪不得那天不怎开心。
傅青忽然问:“今天去买烟花时候,有人告诉,你要替结账,对不对?”
他还记得店老板和自己形容:“真是个顶漂亮小哥,知道傅哥你把账结,就站在这非要把明年账先垫付,从他给钱里扣。”
“这哪行啊。拒绝好多次,就说不行,他也不走。最后没办法,就说打电话让你来他才走。”
“哎哟,走时候脸都红透,脸皮太薄。”
谢颜是个二十岁小朋友,立刻被引起兴趣,个人拿着火柴盒,在河岸边放烟火放得不亦乐乎。
傅青坐在不远处垂眼看着谢颜。
四周太暗,只有谢颜身上聚满光,有烟火,也有他自己。
烟花这种东西玩起来很快,不多会儿,谢颜已经放完所有烟花,傅青问他:“开心吗?”
谢颜额头上还有汗水,就是因为刚刚玩得太开心,他很要面子,和刚刚疯玩样子完全不同,不过还是笑着同傅青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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